秦墨去的时候,这杭大人正在后花园跟人斗棋喝茶,秦墨去的时候先是由那杭大人夫人接见的。
当初,秦墨买那块地时,就见过这夫人一面。
就因为秦墨常常劝着杭大人拒赌,就这夫人也是感激秦墨的。
当初为了赌,这杭大人可是差点把家产都赔光了。
这夫人是拾着帕子,日也哭,夜也哭。
秦墨虽然是身无官职的草民,但是现大多地方官,都知道有这么一个名字在。
知道这秦墨是个大富商。
虽说古人重农轻商,但是谁又会和银子过不去呢。
这夫人见了秦墨还不得笑笑咪咪,端茶送水,秦墨还来花厅接见。
片刻之后,那杭大人才从后面来了。
一见是秦墨,笑眯眯的,老远就指着秦墨。
“你这小子又来了——!”
每次秦墨亲自去见那杭大人,都是一身素色男装,那杭大人也从来未辩秦墨雄雌。
只是高兴,又见秦墨装扮,只认为是个小子…
“你小子…我既然来,我就已经知道了,你是有话要告诉我——!”
家丁上了茶,夫人在旁边倚着玫瑰椅笑,墙角摆着各种花草,这府中的各种景致的确是不错的。
那杭大人端了茶喝,秦墨也挽起袖子,学着他们的样子,吃茶。
“哼!那明月赌坊骗进我那么多银子,事到如今,可如何处理——!”
吃完一口茶后,那杭大人一脸愤懑,慢慢的怒气都写在脸上。将那茶盏狠狠一搁,茶碗在桌上差点翻了个底。
秦墨听了,心中也明了,最后也只是吃两口后,慢慢放下茶盏。
抬起袖子慢条斯理的模样
“大人先莫动怒——!”
“不动怒。我怎么会不动怒,那鬼地方骗了我那么多银子,我差点回头让官府把那地儿给我封了,我要把那些胡人还有开赌坊的,统统都下牢狱——!”
秦墨笑着摇头,半晌。“非也。非也。可知大人今日终于明白那赌坊是有暗中操作,知道收手,也为时不晚,既然大人要官府查封,为何这个月来迟迟不动?!因为大人不敢,有顾忌,如果大人带人去查那赌坊,最后必将牵涉出大人赌钱的事实,朝廷禁止嗜赌,一旦查出来,大人官职不保,大人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这杭大人听秦墨这话,气的手掌一拍那椅子扶手。
“就是这个道理,我才迟迟没有下手——!”
秦墨不着痕迹的看了那男人一眼,片刻之后,又端起手中的茶盏喝了一口。
“既然如此,大人就不能着急——!”
“你说我吃了这么大的亏,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在上面,我怎么能不急,我几千两银子,都白白仍在里面打水漂了——!”
“大人急也没用——!”
秦墨淡然的说了句。
“那些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作如此事情,势必也知道,这被人抓着是要坐牢的,可是既然如此还能在正大街上把赌坊运转的风生水起,那背后没有势力可不行,大人何不先查查看,这明月赌坊背后是何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