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这之后,我不在村里,你们两个弱女子,是谁把你们在村中养大,你们又是如何到这京城的,这西南到东边,一路路途艰险,你们又是如何。。!”如何到了这京城后,最后还能到了这侯府,然后找到他——!
今晚,一切简直不能用巧合来形容
这秦准现在是有很多的话要问。
秦墨冷笑,眼眸似有嘲讽的意味,她目光灼灼,便看那秦准。
朱唇轻启,眼底,除了嘲弄,片刻又多了些冷意。
“既然有那么多问题,侯爷今日是要在这里就要把话一次说清么——!”
她言下之意,今日本就是贸然来这侯府,本来是郡主邀约,给原忠顺侯的世子祝寿,却是恰好父女相逢,并识出对方,但是这到底还在侯府里,不知道这郡主知不知道这父亲这前半身的事儿。
如果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会不会心里便对父亲有了看法。
虽然这是当父亲的背弃她们在先,可是秦墨还是愿意此刻给他留余地。
“好——!”这秦准也立马一口应承下来,秦墨的意思他明白,今日恰好是世子诞辰,外面还有很多未散去的宾客,如果被外人发现了这些,也对自己的名声不好。
“五日后,在京城郊外的万花亭,未时出来,我便密约你,到时候你便自行前来——!”
秦墨点了点头,便答“好——!”
“今日人多不便,你待会出去,从那西南边的角门走,别让他们发现你,走那边也安全——!”
秦墨亦答“知道了——!”
随后,秦墨便离开,既然那秦准说了让她走西南边,她便从书房出来,直直的朝西南边上走去,那一边都是幽静的曲廊,的确人少,有一条路,是直直通向那角门的。
其实秦墨现在也不想别人知道她和这侯府的渊源。
说不出为什么,就是不想——
*
独自从那角门出来,秦墨少不得还要去前面,因为马车停在那里。
夜晚,只见一辆马车,马车前面亮起的两个红灯笼,挺靠在一笼清幽幽的夜来香前,秦墨闻着那清冷的露水香气,便知道是夜深了。
驾车回去。
回去后,秦府门前的灯笼还亮着。
门口还有小厮守着,秦墨叫车夫把马去停在马厩,叫瑰儿去给自己打洗漱用的水,自己便提着那灯笼一步步踏着那走廊前行,想着今日的事儿,心头总是乱的,那步行的方向便有些漫无目的,恰好经过东厢,秦墨突然想起今天在侯府见那侯府里的绣球花开的好,恰好府里的丁香也开了,便只有这东厢有,如此,趁着这时候,便借着这灯笼来看看。
也恰好要经过东厢两位秦家公子的房,秦墨也便一路去看看他们睡下没。
恰好经过那大公子秦睿的房门。
秦墨见里面还亮着灯,只当没有睡下,脚步顿在门口,正要去敲门
恰好听见里面有轻微喘息的声,因为隔得远,所以听起来便没有那么分明。
秦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还以为是里面的人病了,抬起手,正准备去扣门,便听见里面有女人的声音,很清亮,一听就能听出来。
“咱们都这么久了,你什么时候给府上大人说,娶我做房中人,女人家总这么无名无分的,我的清白都给了你,你还在顾虑什么——!”
秦墨一愣,她突然记起这声音,是了,这是那日日在秦睿身边侍候的那贴身丫鬟,叫红莺的。
那是秦墨当初怕这秦睿进府在府中行事儿乏力,所以买了这丫头来,当他的贴身婢女,就是希望他能在这宅子里过的安逸一点。
今日这么一看,竟然自己的心意他倒全部领受了。
而且是领受过头了。
那红莺的话一落,立马又听见一道男声,声音里略带喘息,秦墨便知道,刚才的喘息声就是从这出来了。
她站在门口,突然见着这些,到底跟自己平日的生活习惯相差太大,也是个女子,此刻不仅是羞,还有些悸。
那秦睿便说着,那底哑的男音。
“你先别急,现在我还依附着那秦家两姐妹而活,没有我那妹妹,我现在到底还啥都不是,我说娶你就一定娶你,现在她俩姐妹在我们秦家,一家独大,我父母虽是她们婶婶伯伯,却也无可奈何,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两姐妹到底都是要嫁人的,既然嫁了人,这么大的产业留下,她们二房没有男丁,我们又是大房,我又是我们家老大,到底这最后家产还是由我来继承,到时候,你还怕享不了福么——!”
那男人不知道在里做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