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赶紧凑了过去
“是,是那件袍子上的。
你看这云纹,和他袍子上的一模一样。
不过,这一段上面怎么有血迹?”
这一次谁都没有回话。
看之前那些人的死法,他们就知道宿莽同这些人必定是有一场恶战的。
人家都伤成了那副模样,她怎么可能不受伤呢!
只是这山太大了。
找了整整一天,也仅仅才找到了这一块布条。
卷耳浑浑噩噩的睡了一觉又一觉。
一会儿觉得极热,一会儿又觉得冷的厉害。
再后来她的脑子里就不停的在做梦。
一会儿梦到了她回到了肃州,抱着乐与在看文星野和栾云霄练武。
一会儿又梦到了顾善之不知怎么得罪了顾凛之,被追着挨揍。
还梦到了蔡嬷嬷和谷玉云在打叶子牌,初一,十五在旁边算账。
最后她梦到了三师兄那天其实根本就没有离开,而是在大门口堵住了她的去路。
嘴巴一张一合的,脸上带着如旭日一样温暖的笑。
只是卷耳用力的去听,也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然后她终于醒了过来,只是醒来后莫名的有些悲伤。
卷耳勉强的坐起了身子,摸到了水囊又抿了一小口。
喝完后又扶起了烧的依然很厉害的顾不晚。
小口小口的给她喂着水。
“晚儿,该醒了!
也不知道那个小孩儿有没有将消息送到师父那。
我想了一下,咱们这儿是不是太隐蔽了。
你说就是师父他们找上来,是不是也不一定会发现咱们的踪迹啊?
晚儿,醒醒吧!
我要熬不住了!
你起来陪我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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