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很深了,喜宴上的宾客也都陆陆续续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了,祝大力和李阿凤也不例外。
此时的他们,早已经是喝的酩酊大醉,几乎都要不省人事了,而他们也恰恰是最后一批离开宴席的客人。
因着婚宴要连摆三日,因此,在祝大力等人离开之后,下人们便开始迅速的收拾起那最后的两桌残局。
第二日。
&ldo;啊你是谁?&rdo;
这句话分别从两个房间里传出,很快就吸引了大批早起的宾客。
众人纷纷从房间里,过道中奔向了那两个房间中,很快,房间门就被人从外面撞了开来,可引入眼帘的,却是……
&ldo;大力,阿凤,你们这是在干什么?&rdo;
紧接着,祝肖珂带着怒气的声音便传了出来,因着两个房间是紧挨着的,两道门间也仅仅只隔着一道隔断,因此,这一眼便能看的清楚。
只见这两道门里,均是一片狼藉,衣服裤子丢的满地都是,屋里的四个人,死死的裹着被子不知所措,祝大力和李阿凤眼里满是慌张恐惧,脑子里尽是空白一片,丝毫不知道究竟发生了怎样的事情。
而在他们的身边的一男一女,面上尽是委屈之色,尤其是祝大力身边的女孩儿,更是像要哭出来似得。
&ldo;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儿?&rdo;
祝肖珂显然已是猜到了些什么,面上的神色愈发的不悦,若不是芸芸和宁逸辰的到来,只怕祝肖珂就要当场绑了几人区祠堂问话了。
&ldo;太爷,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您看,芸芸和王爷的婚宴还没结束,现在还有皇亲在场,实在是不宜大肆审问此时,要不,您看,能不能先让他们收拾好,只待两日之后再细细询问?&rdo;芸芸的脸上有明显的焦急和关心。
祝世温实在看不出芸芸到底有几分真心,却也知道芸芸说的倒也不假,只得点点头,遣散了身边的诸多宾客,冷冷的对祝大力根李阿凤说道:&ldo;你们最好好好想想,两天之后,我希望能听到完整的事实经过!&rdo;言罢,便是看也不看二人,扭头便离开了此地。
二日后,芸芸和宁逸辰的婚宴总算是完美结束了。
只是原本计划这回京的行程,却因为祝大力和李阿凤的事儿有拖了两日。
事情的经过其实真的很简单,不过就是这二人那日夜里喝酒喝到了断片儿,一个办了那个帅哥儿,一个,强了那名女子,经大夫诊断,当天夜里这四个人,确实有行房的事实,这个结果一出,祝肖珂祝世温以及族里的长老们都惊了,尤其是祝肖珂和祝世温,震惊之外更是怒不可遏,几乎要将那祝大力和李阿凤沉塘泄愤,最后,却还是芸芸求了情,免了那两个人一死,只是让这二人流放了边境。
虽说是流放,芸芸却也当真是顾了祝世温的面子,并没有让他们二人区边境做苦力,只是去了那边就好,至于如何生存,就只能靠他们自己了,这也算是格外开恩了,只罚了他们二人,他们子女却并未受到牵连。
只可惜,他们却仿佛并不领情,尤其是祝李氏,更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闹了起来,只可惜,被祝肖珂和祝世温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又关了黑屋,几天几夜没水没饭的伺候了几天这才老实了,当她被放出来之后,整个人都受了好几圈,精神也愈发的不好了,心里对芸芸的怨念更是深之又深,没几个月竟是病倒了,神志也不清不楚了,没几个月就咽气了,死前,连祝大力最后一眼都没有看到,无不可谓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话说两头,芸芸跟着宁逸辰回了京城,顺理成章的成了名正言顺的王妃,宁逸辰遣散了府里的侍妾,只是……查账的时候,确实查查出了诸多的问题,一气之下,宁逸辰竟赏了绾侍妾一顿板子削成了奴籍。
回京的第三日,宁逸辰便带着芸芸进了宫面圣,勤政殿内,宁逸辰一一叙述了这几个月来的种种经历,只听得皇帝目瞪口呆,过程虽然惊险,可眼瞅着宁逸辰此时好端端的站在他的面前,倒也没再说什么了,只对芸芸诸多吩咐,希望芸芸可以对他这个王爷多多包涵。
芸芸只是笑笑,点点头就算是应着了,自那以后,芸芸将福源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生意地图更是扩张了数倍,宁逸辰亦是一门心思扑在了芸芸身上,她去哪里,他便跟着去哪儿,寸步不离,真是……令人好生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