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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有万般不舍,但军命不可违,留守下来的老弱病残们只能抹泪相送,依依惜别。
但又有谁能够知道,这一别竟然就是这群家眷军属们与薛家军的永别。。。。。。
留下来的人员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翘首以待,却始终没有等到先祖薛刚的来信。。。。。。
但他们却始终都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是在此按兵不动,等待着先祖薛刚的召唤。
谁知道,这一等就是一千多年。。。。。。
谁也不知道山外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先祖薛刚及薛家军的吉凶如何。
他们只当是先祖薛刚及薛家军当年时出军不利,已然全军覆没。。。。。。
不然的话,他怎会遗忘掉,在莽莽的神农架原始森林里,还有那么多他和将士们的家眷在苦苦等待着他们。。。。。。
慢慢地,这里的人们不再奢望山外会有来信了,他们开始自力更生,逐渐地实施了区域自治。
好在当初留下来的人员当中不乏各行各业的能工巧匠,十七营俨然就像一个方外小国,运转自如,井井有条。
随着时间的消逝,几百年过去后,大家觉得再称呼此地为十七营极为不妥。
因为这个名字带有显着的军队色彩,会给他们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几番斟酌后,他们给这个地方取了一个全新的名字,叫做莲花坪。
因为从四周的高山之巅俯瞰下来,整个村庄的布局,就像是一朵绽开的莲花。
以黄连树和古井为花蕊,以此为中心向四周辐射出去的青石板小路就是花瓣之间清晰的界限,连片的青瓦房顶就是莲花的花瓣。
好一朵盛开着的素雅的青莲。
莲花坪的居民们均为薛家军当年留下来的军属,除去那些年老体衰的以外,当时适合婚配的也就几十对,他们之间避开三亲相互组合,婚配,生儿育女,族群也在不断地壮大。
后来,为了不让别人知晓当年十七营和薛家军的秘密,他们中间的许多人都改了姓。
比方说,薛姓都全部改成了谢姓。
讲到这里,三老对你高祖姥爷说,老夫正是谢姓!
你高祖姥爷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亲自见到评书与戏剧中的英雄人物的后代。
他一时不知所措,赶紧站起身来,拱手作揖,弓身说道:请三老恕我眼拙,有眼不识泰山!
三老赶紧拉他坐下,笑容可掬地说,你这是哪与哪?按你所说,现如今都已经是什么民国了,哪里还有什么泰山?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陈年往事了,不提也罢!
然后又说道,况且,我祖上并非先祖薛刚嫡系,只是他领养的一个孤儿而已。
原来,三老的先祖是薛刚当年在九道梁的一次战争中捡到的一名襁褓中的婴儿,父母在战乱中双双丢了性命。薛刚给这孩子赐名为薛梁,一则纪念他在九道梁战役中双双牺牲的父母,二来希望他长大后成为栋梁之材。
薛刚率大军离开神农架的那一年,被送到十七营喂养的薛梁才三岁多一点,根本不敢带他上路,便忍痛把他留在此地,交待营中将领一定要好生教养。
当初留下来的这群人当中,只有这个三岁多的薛梁是先祖薛刚的眷属。
对薛刚感恩戴德的留守人士也对薛梁进行了细心地照料栽培。
薛梁年方十七岁时,族里的人们就让他按照隋唐之礼制,授他为三老,掌管着十七营也就是莲花坪的军政等一切事务。
而后的一千多年里,这里的三老位置一直世袭罔替,由薛梁的后代担任。
三老说,我就是薛梁的嫡系子孙。
你高祖姥爷又准备站起来施礼,被三老给生生按下来了。
三老说,现在一切都已明了,你我之间也不必拘礼。
打今日起,你和你那帮随行的兄弟若是不介意的话,也可随村民一起称我一声三老即可。
你高祖姥爷赶紧拱手弓身,尊呼了一声:“三老!我等实在是走投无路才致于贸然打扰,今后的日子,还要仰仗您多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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