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压枝头低,虽低不着泥。一朝红日出,依旧与天齐。】
短短二十个字,笔力千钧,力透纸背,与旁边的雪竹相得益彰。
温阮清回过神,不吝夸赞,“你的字比之前写的还要好看,更遒劲有力了。”
相比年少挥斥方裘的恣意潇洒,更多了丝沉稳。
陆晏辞放下笔,又将她的手放在掌心,轻轻帮她揉捏着手腕,“以前看过我的字?”
“你那几年是外公最得意的学生,老拿出来夸赞,三位哥哥每天都要因为字写的没你好看被外公骂。”
陆晏辞轻笑,当时确实有亲耳听过。
那会儿温屿还因为这个,看他不顺眼了好长一段时间来着。
温阮清看陆晏辞帮她按摩按的相当认真,不明所以道,“我的手又不痛,干嘛按摩?”
陆晏辞直视着她,“不痛…但是不是还累着?”
温阮清:“……”
其实昨晚她提议帮她,确实是一时上头。
哪知道陆晏辞是一点儿都不跟她客气。
昨晚结束去洗手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本来她还担心早上起来陆晏辞会提起,刚来书房的那会儿还有点儿忐忑。
后来看他没那心思,才放心。
可谁想该来的总是会来,不过就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温阮清嗔他一眼,几分责备的语气,“谁让你不知节制?”
陆晏辞眸底笑意上浮,理直气壮的回,“你在旁边我怎么节制?”
停顿了下,又说到,“本来打算洗冷水澡,但夫人盛情相邀,哪能辜负?”
温阮清倒吸一口气,冷声:“陆晏辞!”
这不是给个桃红染大红吗?
陆晏辞知道她脸皮薄,看着确实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意思,“错了,下次不逗你了。”
温阮清假笑了下,笑意不达眼底,“没关系,反正没下次了。”
陆晏辞:“……”
玩大了……
……
温阮清养病到第五天时,终于按耐不住了。
眼巴巴的看着电脑后面的男人,“我想吃火锅,感冒好了,生理期有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