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会傻到在别人数落成希她爸妈的不是?
曹沫、余婧都是笑嘻嘻的敷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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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沫都已经提前赶到酒店,余一鸣、李晓东、丁肇强就没有拖到最后一刻才出场,也是早早就结束牌局赶到酒店里来。
知道成希她爸妈跟丁肇强、余一鸣以及林云山夫妇他们同时过来,曹沫便与沈济走到酒店大堂前。
虽说国内的五星级酒店都不怎么提供泊车服务,但林云山安排婚宴已经考虑好这些细节。
成希她爸妈自己开车过来,停大堂前询问地下停车场怎么下去,也不用曹沫去献殷勤,林云山就走过来请他们下车,说酒店地下停车场比较复杂,随后一个青年不知道是林家的亲戚还是新联银行的员工,从成希她爸妈手里接过车钥匙就帮忙停车去了。
丁肇强、余一鸣他们都有司机,就更不用为泊车发愁。
“现在时间还早,大家先到小厅休息一下?”林云山问道。
酒席统一安排在酒店的婚宴大厅里进行,但要等客人都到齐后举行西式的婚礼,还有一个多小时,林家在婚宴大厅旁提前准备了几个贵宾休息间。
除了新人化妆、换不同的礼服需要单独的休秘厅外,一些重要人物提前到场,倘若不愿意在大厅里去应付太过繁琐的寒暄,也可以在婚宴前先在贵宾厅里休息。
晚上应邀到场的宾朋,林家亲戚却是不多,更多还是林云山在新联银行以及商场上的同僚及朋友,这些人,余一鸣、李晓东他们也大多认识。
他们在酒店大堂才站片晌,就络绎不绝有人过来打招呼、寒暄。
今天应邀到场的贵宾,还是以丁肇强、余一鸣、李晓东三人最为显赫——却不是说林云山不认识跟他们同级数的人物,也不是没有发出更多的请谏。
新联银行的董事股东,都是大有来头的主。
新海的金融机构众多,但新海联合银行作为地方上民营股份制银行,股权关系比新钢联要复杂得多。
做实业也好,做投资也好,谁都清楚掌握一家商业银行的控制权,好处有多大!
新海联合银行近十年来,一直都是李晓东担任行长,但董事长却基本上每三年都要换一任,这涉及到几个持股在10%左右的大股东间的复杂而微妙的竞争。
余一鸣跟其他几个大股东,基本上也是王不见王的状态,除了一些避不开的场合,其他时候都是尽可能避免碰到面。
东盛对新联银行持股不多,还没有够得上董事提名权,但丁肇强在新海也是大鳄级人物,这就叫今天的婚宴变得更复杂。
新联银行的管理层,还算团结,但林云山会将请谏送到新联银行其他大股东及董事的手里,但这些人都只是将礼金送过来,人却未必会出场。
林云山还不能有意见。
林云山才是新联银行的副行长,还不够资格跟新联银行幕后的股东、董事单位甩脸子,人家将礼金送上门,就是给林云山他天大的面子了!
曹沫也是见到沈济之后,才知道陆家中午之前就已经安排人将礼金送过来了;陆家在新联银行诸多的董事股东里,跟余一鸣不是一系的,他却不用担心会在婚宴上碰见剑拨弩强、彼此尴尬。
余一鸣作为新联银行的董事长、李晓东作为行长,要表现得平易近人,却不能嫌麻烦就不跟行里的同僚寒暄,但丁肇强以及杨丽芳、成政杰就没有必要在酒店大堂里站桩,就先坐到一间贵宾厅里聊天。
“你这小子现在抖起来了啊!”待林云山出云招呼客人,小厅里就丁肇强、沈济、董成鹏三个外人,成政杰以为他们都曾是曹沫的顶头上司,不应该算外人,这会儿就没有那么客气、谨慎,笑着作势要抽曹沫,问道,“你老子知道现在这么抖?”
“就知道我不缺钱,其他事也不问,”曹沫笑道,“他已经吃上软饭了,还关心我有多少钱干嘛?”
“你还真是欠收拾,”成政杰笑着跟丁肇强说道,“曹沫是我跟丽芳看着长大的,从小就不让人安心,骗得我家成希也跟着学坏,把我给愁的啊——我们还真不知道他在非洲发展这么好,还真是奇了怪,非洲真就这么好发财?”
“当然要看机遇,”曹沫开玩笑说道,“像我有狗屎运的,随便承包一座小矿,然后就小矿地底发现一座百倍储量的超级大矿,整个非洲也找不到几个人来啊!”
东盛真正跟他站在一起是沈济、陈蓉,丁肇强是对他有图谋,而董成鹏更加复杂——曹沫没有办法跟成政杰、杨丽芳解释太详细,只能截住成政杰的话头,避免给丁肇强找到机会切入正题,到时候他在杨丽芳、成政杰面前缩手缩脚,没法发挥。
曹沫接过话头,津津有味聊起曹成两家的旧事。
除了杨丽芳始终看不惯他家、甚至认为他家妨碍了她家跟韩少荣的关系,妨在了成政杰在仕途上的发展之外,这些年成政杰对他家是真不差。
他跟他爸犯事那段时间,一切都是成政杰跟陈蓉在奔波。
要不然的话,就算国内远没有卡奈姆那么黑暗,他也很难安然脱身,他爸更不要想能判那么轻了。
而聊起两家的旧事,也确实有太多叫人开怀大笑的片段了。
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余一鸣、李晓东才脱身走进贵宾厅。
成希毕竟是新娘周姗的同学,今天还有其他同学、同事参加婚礼,她在贵宾厅陪坐了一会儿就先出去了。
林云山也邀请不少相熟的政府官员,当中有人是成政杰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