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倩当然也有些恼怒,很想给自己叔叔拨个电话,或是报个警,但看到张然一点也不在意,而那媛姐也是说了两句后就放了下来,她看着着实有些诡异,一时就没再有动作,坐一边就看张然他们如何办。
饶婷当然也不在意,到最后,只要冲突不算太大,她报出身份,想来这个什么柱哥也不敢造次,现在嘛,还只是嘴上过过瘾,那没必要把自己先露出来。
听到美人夸自己,二柱一时也有些飘,洋洋得意道:“不是吹的,在新南市,只要我说一句……”
张然叹了口气打断他话,做了个挥手赶苍蝇的手势道:
“不管你是吹还是捧,或是抬,我这儿不欢迎你,赶紧走,我只想听歌喝酒,不想看你在这儿吹牛逼。”
“拜托,看你那脸,拉皮嫩肤都还能看出六七十岁的人了,要自爱,要有自知之明,人家三个美女没一个欢迎你,你腆个脸来这儿胡吹什么嘛?没看到刚才天空全是云,现在已晴空万里了?”
三女看着张然这话,不由都笑出来,媛姐和温倩见到的多是他淡然的一面,没想到一张嘴也是能恶心死人。而饶婷听他这么一说,才知道,下午张然是不知有多收敛了。
二柱被张然这一通说,脸红一阵白一阵,哼了声,新仇旧恨都涌了上来,指着张然狞笑道:“小子,你口条够顺滑啊,一会柱哥要拔出来看看,是不是真那么厉害!”
几人在这儿跟二柱一闹,他的同伴自是已看出不对,就有三个大汉走了过来,天这么冷,还光着两条膀子,一过来就嚷道:“柱哥柱哥,怎么啦怎么啦?”
二柱指了指张然,嘿嘿笑了,笑声听着很是阴冷那种:“这小子之前在那村里打了我,刚才又在埋汰我,我在想着,要怎么收拾他!”
那三人过来听这么一说,再看一桌上三个美人都在望着他们,一时热血就上了头,武勇之气直上天灵,那是挡也挡不住,嚷嚷着就想上前:“草,塌麻的居然敢埋汰柱哥,真活不耐烦了!”
看到隔壁有喝空了的酒瓶,伸手拿起,就想向张然冲上来。
一个声音突然叫道:“哎哎哎,各位,咱是清吧,麻烦有什么事出去解决,我酒吧还有其他客人,不要打扰到他们!”
二柱一扭头,嘴上就骂道:“草,老子要打人,还管你在哪儿?你算哪根葱?”
上来的是酒吧的经理,张然也见过几面,那经理上来就笑着对二柱说道:“柱哥,您也知道咱老板是什么人,如果要想处理什么事,希望您不要在这儿弄,毕竟我们是做生意的,您也别让我们老板为难。”
二柱想了想,似是想到这酒吧老板是谁,哼了声,手指着张然道:“小子,有本事你一辈子就躲在这酒吧不出门,有本事你报警!看有没人能护得住你。”
说完哼了声,拉了拉那三人,几人回到座上,招呼一声,呼啦啦全出了酒吧。
酒吧经理轻叹一口气,望了下张然,迟疑了下说道:“兄弟,要不,你报警吧?他们这是在外面等着你,你走不了的。”
张然笑了笑道:“没事。”
经理皱了下眉:“他们肯定就围在外面,你真没事?不用报警?”他还是很好心。
边上饶婷冷哼了声:“我就是警()察,报什么警?”
经理啊了声,看着美艳的饶婷,实在想像不出她就是警(察。不过,如果真的她是警()察,那这架估计就打不起来了。
他点点头:“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管了,你们自己小心。”对着因此事受影响的邻桌说了几声对不起,又招呼小二来送了些酒,他即走开忙去了。
饶婷看着张然,哼了声说道:“这要怎么处理?亮明身份还是报警叫人来?”
张然笑道:“我亮明身份只怕没用,你没看那二柱的样,人家有背景有关系。报警?你不是说,你就是警()察嘛,用不着。”
看着他浑不在意的样,饶婷皱了下秀眉说道:“我不知道你要干嘛,但我希望你好好处理,不要耽误了明天的事。”
张然笑道:“我能干嘛,没见对方那么多人,那二柱又多牛啊,我现在就想着如何保住小命,嗯,今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如果明天我去不了,你去跟顾队说声,这不是我不想,而是不能啊。”
他嘴上胡言乱语,但看着却是一点也不在意,搞得饶婷直直地看着他,有些不明白,这个生瓜蛋是因为生瓜而头铁呢,还是因为有所恃。
在这就媛姐对张然有信心,她一想到张然一会要面对十多人,拳打脚踢分分钟摆平所有人,如同那天在鱼塘边样,她居然觉得有些兴奋。
她微微一笑道:“既然有饶警官在,那就没事了,走吧,被打扰了兴致,喝着也不痛快。”
居然是想赶紧走了,好去看张然大展拳脚。
张然瞪着她,再看她因酒精,又因兴奋而有些发红的粉脸,跟某些时候有点相似,他有些不明白,这女人是因这时有搓背的感觉了不成?
媛姐看张然瞪她,她也明白了张然看出她是想干嘛,轻轻地一笑,咬了咬红唇,趁着两女站起身往外走的机会,伸手去,在张然的大腿根处摸了摸,然后吃吃笑着,跟上前面的两女往外走去。
张然恨得牙痒痒的,这女人是越来越放肆了,有必要今天晚上狠狠鞭鞑一下。
看到他们往外走,经理又过来问了句,张然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跟他再见后向着外面走去。
本来他是还想在里面喝点酒,让二柱他们在外面多吹会儿冷风的,毕竟才开春,天还没那么暖,结果媛姐等不急要看热闹,也只能是遂了这女人的意了。
看饶婷要抢先往外走,这是要亮身份架这事了,张然两步上前拉了下她说道:“你们往后,别一会伤到你们。”
饶婷瞪了他一眼:“我是警()察,哪能还让他们伤到?”
张然笑道:“我也是啊,但我更是个男人,不能因此就缩在你后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