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镇眼见众人都没人理会他,于是他来到上官璃月面前苦苦哀求。
“月儿啊,我知道这些年,作为父亲我疏忽了你的感受。”
“可是柔儿如今已经够惨了,父亲怎么能忍心看着她被欧阳瑞害死。”
“月儿啊,都是父亲不好,你若是有怨气,你就对着父亲发吧,千万不要责怪柔儿。”
上官璃月好笑的看着跪在她面前的上官镇。
上官镇看似在偏袒上官语柔,其实他只是想把责任都推到上官语柔的身上而已。
他以为这样,上官璃月就会跟他哭诉他对上官璃月的不公,只要上官璃月一闹,他就是个偏心的父亲,别人就会忘记他把欧阳瑞引进皇宫的事情。
他的的如意算盘打得倒是很好,只可惜,上官璃月早已不是之前的草包原身,自然不吃他这一套。
上官镇跪在地上表演了半天,可是上官璃月一动没动,上官镇有些发慌,他拉着上官璃月的衣服哭哭哀求。看書溂
“月儿,你说句话啊!哪怕是你打父亲几下,骂父亲几声,父亲这心里也会好受一些啊!”
上官璃月眼看上官镇越演越来劲,有些不耐烦的对欧阳澈说道。
“澈,依我看来,丞相大人现在是人老眼花,就连脑子也不大好使了,纵使这父母再混账,也没有人会让自己的儿女责打父母的。”
“丞相大人如今却让我这个一国之皇后责打自己名义上的父亲,这是要置我于不孝啊。”
“如今北越国泰民安,丞相如此这般,不如就让丞相大人告老还乡吧,以免他晚节不保,被天下人耻笑。”
上官镇此人无情无义,可以随时抛弃任何人和事情,但是绝对不会放弃他好不容易得来的权势。
如今上官璃月居然不哭不闹,而是要把自己的官职免了,他怎么可能还坐的住。
于是上官镇立刻本性暴露,对着他面前的上官璃月怒声骂道。
“上官璃月,你这个逆女,我不过是为了保全柔儿,才被逼着带欧阳瑞入宫。”
“你不但不体谅我,居然还想要罢了我的官。”
“且不说,我这官位是通过我自己对北越的贡献,被先帝封的,就凭你一介妇人,居然敢管前朝事情,你就不怕陛下责罚吗?”
上官璃月不怒反笑,对着上官镇反问道。
“是吗,你敢说你的官位与凤家的扶持无关?”
“你的努力?你一个乡下来的穷秀才,若不是借了我娘和凤家的协助,你以为,就凭着你自己的努力,你就可以身居高位?”
“你不过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而已,如果没有凤家的扶持,你到死也不过是个无名小卒而已。”
“眼看凤家被先帝猜忌,你为了你的官位,攀附太子,做了多少丧良心的事情,你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吗?”
“让你告老还乡,不过是看在你给我做了这么多年名义上的父亲,给你留下最后的体面而已。”
“我是一介妇人又如何,我妄议朝政又如何,难不成,你以为陛下会诛我九族吗?”
“陛下要怪也只会怪我的父亲管教不严,那么作为我名义上的父亲,你以为,陛下该如何责罚你呢?”
上官镇闻言顿时哑口无声,只不过,他听上官璃月三番四次提到名义上的父亲,有些不解。
他以为上官璃月是在怪他偏心二房,想要与自己划清界限,如今太子彻底倒台,他又怎么可能这般轻易让上官璃月摆脱自己。
“你,你,你真是恶毒,从小到大,你就叛逆,如今都做了皇后还是这般恶毒。”
“我知道你怪我偏心,可即便如此,我依然是你的父亲,你如此待我,你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上官镇,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本来我不打算告诉你的,既然你如此不要脸面,那我也不妨给你讲讲。”
上官镇不明所以,上官璃月却不管他,而是直接拉过上官辰星来到上官镇面前。
“上官镇,你看我与他长的像不像?”
上官镇不知道上官璃月搞什么鬼,但是他还是认真的打量了二人一眼,还别说,他之前居然没有发现,上官璃月认的这个干弟弟居然与她有几分相似。
上官璃月看到上官镇愣神,接着又问道。
“我与上官语柔,上官玲儿以及上官琦和上官珩可有一丝相像?”
上官镇闻言心里疑惑更深,之前林氏便说过,上官璃月不止与自己不亲,更是与自己长的不像。
原本,上官镇以为上官璃月只是长的更像凤清婉多一些,如今看来,仿佛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