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要的爱经年缺席,于是如今又变得那么容易感动和满足。“唔”出神的间隙,颜寂再次被吻住,庄忖羽浓烈的爱倾注而入,在他口中翻搅起浓情欲浪。他被庄忖羽吻得难以呼吸,又被庄忖羽抄起双腿抱出淋浴间,身体挨到床垫的那一刻,他抵住庄忖羽的锁骨,微喘道:“不行。”庄忖羽好似想起什么,忽然起身去了趟门口,颜寂听见他锁门,撑着床板想要起身,却被折返回来的人重新压了回去。庄忖羽不说话,俯身接连在颜寂颈侧吮吻,颜寂拦住他的肩膀,皱眉偏开头,沉声道:“这里是医务室。”庄忖羽眼睛亮晶晶的,像做贼一样凑到他耳边,“我锁门了。”略他哑声说:“再叫一次再叫我一次。”颜寂被他吻住,过了良久,才终于艰难开口又唤了一声。“嗯,”庄忖羽酸了鼻头,他低头紧紧贴住颜寂的额,“是你一个人的绒绒。”是湍流中的浮标,永不与锚锭相离,他口吻庄重,要给颜寂颠扑不破的承诺。略颜寂睡意浓厚,根本没听清庄忖羽说了些什么,只是下意识说自己要交代的话,“明天不用去参赛。”庄忖羽闻言失笑,把他拥得更紧,“知道了,你已经陪我去过巫山了,比赛不重要。”颜寂下意识皱起眉,认为庄忖羽存在一定的态度问题,但他无法控制自己开口反驳。他在庄忖羽无微不至的按摩中迅速入眠,本该度过一个温暖舒适的夜晚,可半夜他依然惊醒了。自从青鳉传来最新线报,他时常陷入不美好的梦境,而这些梦大多与庄忖羽有关。过去的五天里他反反复复在梦里目睹庄忖羽的鲜血,今晚也没有任何不同。他坐起身,有些脱力地靠上床头。精神很疲惫,头脑却异常清醒。他低头看了眼身边熟睡的人,抬手摁住发胀的眉心,随后掀开被子下了床。庄忖羽的能力如今已是毋庸置疑,从整体看来,他所在的小队综合实力也是上游中的上游,是风海如今最新锐的刀锋。要想完成布线已久的青鳉行动,颜寂做不到把这支小队排除在外。可事实是,他十多年来梁姜part2梁骞失眠了一整晚。胸口酸胀发堵,姜潜冷淡的“到此为止”四个字重如磐石,把他砸在床上难以动弹。窗外枝头的鸟嘀啾婉转,梁骞在雨后清晨的阳光里使劲挠了几下后脑勺,起身拉开房门。顺着雅致的木楼梯往下,在最后一个转弯处,他听到了姜潜和另一个人的声音。“潜哥,你第一次收我的花,我都开心到失眠了。”“是小梁误收的。”“什么小梁?”“新招的前台。”说话间,姜潜一身亚麻开衫插着兜从楼梯口晃过,见梁骞站在那里当木头人,眉梢一挑,很自然地抬手朝他招了招,“傻站着做什么,下来让秦哥认认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