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怎么样?”
刑山只是有些憨厚,不是傻。
这世道,哪家世家子弟会如此为一个侍卫的母亲这样着想。
反正刑山是听都没听说过,但是却让自己遇上了。
于是,他跪拜道:“刑山感谢三公子。我一定誓死追随三公子。”
李烨赶紧将他拉起,看到这个八尺多的汉子,居然眼含泪水。
他假装严肃道:“我规矩可多,你听着。
不许动不动跪拜,不许动不动就说死,不许动不动哭哭啼啼,不许……
其他规矩等我想到了再跟你说。”
刑山拱手行礼道:“是,三公子。”
“好,那收拾收拾,咱们去你家。哈哈哈。”
李烨高兴,刑山高兴,昔昔也高兴。
洛阳城外,桃山书院,芝芝正向陆机转述昔昔传来的消息。
“李烨在信都郡收了个侍卫,叫刑山,东平郡人士。目前他们正从信都郡前往东平郡。”
“侍卫?”陆机有些意外道。
“嗯,是在鹿城收的。公子,咱们需要派人去东平郡查一下这个刑山么?”
陆机思虑片刻,说道:“不用了。李烨有自己的判断。再说他们不是正前往东平郡吗,不用操心。朝中有何动向?”
“皇帝患病,太子摄政。日前,擢升了几州将军,名单在这里,里面有详细的资料。”芝芝将手中的名册递交给陆机。
这时,正好谢姜迈步进来。
芝芝笑吟吟地行礼道:“见过夫人!”
谢姜羞郝地笑骂道:“芝芝,你讨打!说过了让你叫姐姐的。”
陆机在旁边老脸有些发烫。
陆机与谢姜十年前本就私定终身。
十年后重逢,本就相爱的两人,更是珍惜,整日里耳鬓厮磨,如胶似漆。
感情到了,年纪更是到了,便再也不管那些世俗礼节,两人行了周公之礼。
因此芝芝故意促狭地喊谢姜为夫人。
芝芝见状也假装认错道:“好姐姐,芝芝错了。芝芝这就回房闭门思过。”
说罢,笑着跑了出去。
房内只剩陆机和谢姜。
谢姜见芝芝跑了,将“气”都撒在陆机身上,娇嗔道:“都怪你!”
陆机起身笑眯眯地说道:“当时怎么不怪我?这会可来不及喽。”
谢姜脸上飞起两朵红晕,作势要打,却被陆机拿住手腕,顺势拉入他的怀中。
还未来得及开口,双唇便被陆机的双唇封住,再也顾不得“生气”。
好一会,谢姜娇喘道:“陆郎,饶了姜儿。等到晚上好么?”
陆机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谢姜的双唇,将她紧紧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