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空气充满一股悲伤的气氛。
我脑子一抽,暗说:“难道谁挂了?”
我移到客厅。
可见女王大人正在客卧收拾房间,任玲房里没人,估计她得过几天才能搬来。小鱼跟宇铃霖的帐篷已经支好。
就在客厅南侧。
一对,单人、纯户外。
不太占地方。
我放下背包,奇怪地看着众人。
这时,川妹儿说话了:“季兄弟,你去劝劝seven吧。”
我说:“怎么了?她这是跟谁呕气。”
宇铃霖这时从帐篷探出脑袋说:“跟自已呗,刚才一碗面,她水放少了,面条煮糊底,她正恨自个儿没用呢。”
我转头看了一圈:“人呢?”
小鱼钻出帐篷指了指我房间。
我暗道不妙:“哦卖糕地,不是吧。”
小鱼摊手说:“她跑出来,没地儿去,只好一头钻你房里喽。”
女人这种动物,心情不爽的时候,跟土匪没什么两样。
其特别擅长的就是‘打、砸、抢’。
我倒不担心让小七打,我怕的是砸,屋子里好多家传东西,碎哪样,祖宗都能要我命。
我拧开门把手。
进屋。
没人。
再看主卧洗手间的门开着,我走过去,推门,见洗手间墙角有一弱弱的小背影在抽泣。
我能说这背影很吓人吗?
乌黑长发,盖住整个后背。
弱弱的抽泣音……
卫生间阴凉的空气。
好吧,要不是有好几位小女神在外屋镇着,我心里还有那么一丝小忐忑。
我说:“喂,别哭了。”
喂……
背影没反应。
喂……
还是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