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方家的保镖已在已经悄无声息地将沈寒舟带到了地下室的另外一边,厚重的铁门打开,便能见到那躺在床上的徐然。
“弟弟!”
沈寒舟挣脱禁锢直接朝房内的人扑去,徐然一见沈寒舟,立马眼里含泪,“哥,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
方知栩和陈飞站在门口,见昔日的好友竟是此番情形都不忍心地将头撇开。
但方知栩依旧向前走去,“徐然,不对应该叫你沈寒天吧,你哥已经把所有的事都交代了,你也不用再藏着掖着。”
徐然愤怒地仰头对上方知栩,“一人做事一人当!人是我杀的也是我绑架的!跟我哥没有任何关系!”
“你要抓就抓我要告就告我,别牵连我哥,他好歹也是你朋友,我不信你这么铁石心肠!”
方知栩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轻声说着,“承认了就好,放心,我会给他找最好的律师。”
但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即使是最好的朋友。
“你们先聊吧。”
走到门口,给看守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便将门紧紧地关上。
一向叽叽喳喳的陈飞也不吭声,“阿栩,要不我们就别……”
“不行,这么多年我只求一个答案,他却从来不肯跟我坦白,若他主动告诉我,说不定还有回旋的余地。”
话已至此,陈飞也无可奈何地点头。
“所以最后,你是和嫂子俩联手了?”
“不错。”
方知栩压着嗓子,烦躁地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单手抽出香烟,将烟头含在嘴里,低头去按打火机。
“他来找我问关于蝴蝶纹身的事儿,她一提我就知道那人是寒舟。”
“但我不想平白无故地给他定罪,所以就设了这个局。”
陈飞重重地叹了口气,“可惜,他还是入了这个局。”
刚走到门口,品茗会正好结束许多嘉宾纷纷朝方知栩道别,老夫人也走到外面特地来送客。
品茶室里的方玉茹又拉着顾沫在那里不依不饶。
“我说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东西都在你身后的窗帘下面。”
方玉茹正拿着那装着翠钻的小木盒站在顾沫跟前,右手抓住顾沫不让她走,“我要去找老夫人说理去!”
顾沫不屑地将手甩开,随后环绕在胸前,“是我拿的又怎么样?你觉得现在老夫人还会相信你。”
她当时拿着东西不过是想为沈寒舟制造点混乱,让他趁此入局。
方玉茹逮着这话激动地说。
“好啊,你终于承认了,这东西就是你拿的!你必须给我道歉!”
“不然我们就去找老夫人!”
顾沫不屑地勾唇一笑,余光瞥到门口的人立马换上一副委屈的样子,
“老夫人,你快过来帮我评理,玉茹明明都找到自己的翠钻了,还说是我拿的。”
本来好心情的老夫人一听方玉茹还在不依不饶,顿时冷了脸,“你在干什么?这东西都回来了,还去冤枉沫沫!”
“不是的奶奶,顾沫刚刚还承认了,这东西就是她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