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遮挡的视线和无法吞咽的羞耻感增加了他的恐惧,然而一开口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舌头无处安放,唾液顺着手指细细淌下来,狼狈又涩情。
“舌头伸出来。”
“……唔!”
“再出来点,让我亲。”
白项英绷紧了脖子,艰难地照做,因为手指的存在令他有一种在主动舔shi对方的错觉。
紧接着舌尖传来刺痛。霍今鸿咬住了他,温热的口腔将他的舌头,嘴唇,连同呻吟一并包裹了进去。纠缠许久,直到呼吸发麻才倏地松开。
“喜欢吗?”
“……”
“不喜欢也没关系,还有很多办法可以试,我们一样一样来。”
“不……”
“昨天不是刚帮你舔过么,我看你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是我舔得深还是他舔得深?”
“不要……”
“小瘸子服侍你这么久,做得好也是应该的,不过我还有的是时间……你教我怎么让你舒服,就像从前教我认字一样……我会学,直到你满意,否则永远都不要出这个房间,怎么样?”
“别说了……”
白项英颤抖起来。长时间被剥夺视觉使他的其余感官更加敏感,因而很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寸压力,热度,甚至打在身上的灼热的视线。
可此刻他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心情和对方欢爱——如果能够称之为“欢爱”的话,即便内心想要顺从身体也难以如愿,尤其当怀安的名字时不时出现,血淋淋地提醒他现实发生的一切。
他能感受到的唯有恐惧,因为这囚笼般的房间,冰冷的手铐,还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冷酷和粗暴的霍今鸿。
“好,我不说了。”
压在舌头上的手指抽走了。
白项英喘息着,终于可以清楚地说话,哀求对方至少把手松开。
下一刻膝盖被抬起,回应他的是身下撕裂般的剧痛,霍今鸿就着手指上的唾液进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