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就要去把薄毯掀开。
傅延州眼疾手快,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距离苏南星给他治疗,已经过去二十多天。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傅延州气色比之前好多了。
脸颊也没那么消瘦。
他本就生得好看。
现在眉宇之间少了几分阴翳,就更显得俊美无比。
苏南星见他目光直勾勾看着自己,也难免一愣:“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傅延州盯着她,努力压制体内那份燥热。
他自诩清心寡欲,就算是瘫痪之前,都没有哪个女人能叫他看上眼。
但现在,情欲来得气势汹汹,叫他防不胜防。
他还捏着苏南星的手腕,只觉得手心里的肌肤光滑细腻,如上好的丝绸,叫他不舍得放手。
苏南星担心针的位置还有深度会有变化,更担心针会折断,顾不上再跟他多说,直接用另外一只手掀开了薄毯。
傅延州针灸的时候,全身上下都是光溜溜的——只穿了一条底裤a。
苏南星把毯子揭开,目光不由得看过去。
不怪她往那里看。
实在是……
叫人无法忽视。
苏南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但看见这幅景象,她也是愣了一愣,才明白……
傅延州有了反应。
苏南星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甚至连目光都直勾勾盯着那里,不曾移动。
傅延州又羞又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出糗过!
可不知道为什么,苏南星盯着他看,他心底又有种诡异的快感和刺激。
连带着,反应好像又强烈了一些。
苏南星猛地回过神来,顾不得看针的位置深度,涨红着一张脸,转身就逃。
她虽然嫁做人妇,但说实话,这方面的经验还是少了些。
如今猛然见到陆北渊以外的男人突然情动,第一反应自然是羞恼。
但傅延州见她这个反应,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的羞窘反倒一扫而光。
就好像你做了一件丢人的事,但当你发现,旁边人比你还丢人的时候,你就会觉得,自己好像没那么丢人了。
傅延州唇角甚至勾起来,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