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没东西吗。”沈泽说完便想放开,这是言谨突然发力,阻止了沈泽的手。
“手背,我能感觉到,有东西在走···”言谨说道。
沈泽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立马就慌了,这时候放开手也不是,继续握着也不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咬你了吗?”沈泽说道,脑袋里快速闪过了无数的画面,这深山老林里,要是中毒了,怕一点救都没有。
“不知道。”言谨说道。
“呼···”沈泽长长出了一口气,正要把手收回来,突然感觉手指上有个东西慢慢探了过来他猛的一惊,立马抽过手来,把那东西用力的甩了出去。
等把那虫子甩出去之后,他估摸着,朝着那个方向用手电照了过去,只见水面上起了一个波纹,那虫子一惊消失不见了。
“指甲盖大小,还能沉水里?”沈泽自言自语道,便转头看言谨。
他看言谨还那么木讷着,依然没有反应过来,便走过去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没事,已经没了。”沈泽说道,但自己也感觉自己的话一点用也没有,自己比言谨喘的厉害,还慌,心扑通扑通的跳,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嗯。”言谨回答道。
“先不管这尸体了吧,找老席要紧。”说完便走到了尸体的背面,用手电照了照脚下的路。
“有光!”沈泽喊道,他前面漆黑一片,但在很远的地方,能看到一束光从头顶上的投射下来,像是别的地方也有一个坑。
那束光下面,是一个石头洞,洞前面也包裹着一片巨型的树根。中间的那根,却断了。
“看来老席他们进去了。”沈泽说道,回头却没有看见言谨的人。
他饶了回来,见言谨还在对着那尸体发呆,心想这是着了魔了吗?
“怎么了?”沈泽问道。
“刚才你说的很有道理。”
“什么很有道理?雅典奥运是为了庆祝我生日?”
“嗯,很有道理。”言谨又重复了一遍。
“什么意思?”沈泽一看这不太对劲,言谨好像发现了什么,他话里有话。
“你发现了什么?”沈泽又问了一句。
“我觉得,我们一开始或许就想错了,如果这人压根就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呢?”言谨说道。
沈泽一听,立马懂了,“你是说,是这树根把尸体给吊起来了?”
“对!如果这尸体一开始被人埋在了地里,然后这树根越长越深,把他给顶到了这地下面呢?”
听完了言谨的分析,沈泽想起了一开始尸体身上的泥,立马一拍大腿,“有道理!”
“那这人的死,压根就不是意外了。”言谨补充道。
沈泽听完,先是惊讶,立马就感觉到了一个无名的恐惧,这恐惧从心底里升起来,像是埋了很久,终于被沈泽挖对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