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疼过。
周绮思看她不对劲,赶紧走过去关心地问道:“姜经理,您是头疼吗?”
姜眠脸色苍白地点头,“你去给我买点止疼药。”
“我包里就有,我这就给您去拿。”
周绮思有时候来月事肚子会特别疼,忍不了就得吃止疼药,所以一直放在包里备着。
她很快把药取来了。
姜眠吃了以后,把椅背放后放,闭上眼睛说道:“我休息一下,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处理。”
“好。”
周绮思出去之前贴心地拉上了窗帘。
止疼药很快就起效了,头没那么疼了以后,她感觉到困意,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四点多钟,周绮思进来把她叫醒了。
姜眠睁开眼睛,还很迷糊,“几点了?”
周绮思:“四点十五。”
“有什么事吗?”
“赵总让您上去找她。”
姜眠身体坐直,稍微精神了一些后,看向周绮思,“十五分钟以后去告诉她我下班了,我交代你的事情直接跟她说。”
话落,她拿起桌上的车钥匙离开了。
下了一楼,姜眠给赵安发消息说她下班了。
赵安回了个‘OK’。
不到十分钟他就到了。
看到在台阶上站着的姜眠,赵安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他按了下喇叭,姜眠眼神微冷地看了过来。
赵安眼眸一黯。
他的太喜欢姜眠这种冰冷的眼神了,让人有种想欺负她,想看到她哭泣的冲动。
破坏欲和征服欲在组成一个男人的所有条件中,占了极大的比重。
姜眠打开车门上了车。
她系上安全带,淡声开口:“走吧。”
她现在头虽然不疼了,但很晕。
希望能坚持到结束吧。
赵安看了她一眼,关心地问道:“怎么看你脸色不太好?工作不顺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