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破烂候家里出来,
韩春明晃晃悠悠着骑车回家。
不想刚进门就被韩母逮住数落一番。
“你这三天两头的喝酒,都成什么样子?哪里学的坏毛病?”
韩春明听的呲牙,
只得赶紧安抚老妈,
“妈,这大醉才伤身,您儿子我是小酌怡情。
我这酒可不是跟狐朋狗友喝,而是跟真正的高人喝。喝的雅量涵养,涨的是眼界学识。
改天您要是见着那人,您就知道什么是大隐于市,什么是风流人物。”
不料这话一出,
却是先引来二姐韩春燕的白眼,
“还隐士高人、风流人物?就咱这小胡同小巷里,能有什么高人?”
这下韩春明就有点不同意二姐的观点了。
“姐啊,你这可就小瞧这座千年古都的底蕴了啊
咱脚下这地儿,放过去,那是随便丢块石头出去,都能砸着几个大官、几个文人、几个豪绅的。
这远的不说,就说我那师傅,那算不算一高人?
刚才跟我喝酒的那人,只论以前的身份地位,那比我师傅还高。放过去那就是皇亲贵胄,单是我能跟他同桌喝酒这一条,咱家就能在这四九城横着走。
当然,现在是新社会了,不讲前朝的身份,甚至这身份还是累赘,我也看不上眼。
咱们只说那人的学识,
姐,你也上过学,你也读过诗词歌赋。
你现在还能记得几首诗?
那人今年快六十岁,却能随口背出上千首诗词来。
单就这一点,这四九城里,能做到的怕是不多。
跟别人喝酒是划拳,跟那人喝酒,我们行的是雅令,开口就是诗词歌赋,就跟李白杜甫两位文坛大牛斗酒时的场景一样。也就少了点原创而已。”
慢条斯文的说出这番话,
除去最后半句有点给自己脸上贴金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