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锋闻言一言不发,足足想了半晌。“你说的对!”他得出了结论,对于他而言,也只有这么一个结论。至于怎么做。他就是博彩协会的人,虽然他没有剥夺赌场,赌厅营业的权利,但他们对于如何让一个赌场和赌厅失去经营权这一项,可要比我了解的多。“有些事儿,我帮不上你。”“但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我笑了笑,陈浩锋瞥了我一眼,他知道我在说什么。随后他一笑,问道:“周飞,有的时候,我真的怀疑你跟白家是不是有什么大仇。”“我也不瞒你说,我也调查过,你跟白家以前并没有任何交集。”他这话,算是说透了。但其实也算是没说透。他不是傻子,我之所以能忽悠的了他,完全就是因为我一步一步的策划,让他和白家处在了无法化解恩怨的对立面上。让白家,成为了他的敌人!然而,事到如今,我做的这一切,他当然品的出来,我想白家死。我闻言一笑,实话我当然不可能告诉他。我深吸了一口气,道:“陈老哥,不瞒你说,我的确不是一个大度的人。”“白涛的嚣张你也看在眼里了。”“为了台车,他几次三番的找我。”“不仅如此,他还伤了你这位我刚刚结识的好大哥,好合作伙伴。”“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希望他们能好?”说罢,我嗤笑一声,道:“我看起来像是面善的人吗?”“也是。”陈浩锋听了我的话笑呵呵的点了点头。实际上,我是偷换了概念而已。陈浩锋想问我的是,我为什么要害白家。而我回答他的是,我凭什么要惯着白家。可不论这些,他的问题,我也算是回答了。他没有跟我再说他会怎么做,这个话题,他也不再提及了。我也不问。我也不会催他。当然,我也不怕他不对白家下手。他若是真的停在了这,我就还会给白家创造机会,甚至代替白家出手,让他明白什么叫做,卧榻之侧,其容他人安睡!三天后。不论是赌轮,还是黑赌场,亦或者是我的叠码仔工作,都还算顺利。这三个产业,本来也算有共通之处。虽然搬运赌客是大忌,但毕竟我的顶头上司强少不论在赌轮,还是在黑赌场都有属于他的股份,且不少。所以,有些事儿,我做起来就要方便的多。我把不少我手里的豪客,全都拉到了黑赌场,或者是赌轮上,以此来给我和强少创造收益。强少偶尔也会引荐一些赌客登上我的赌轮。只不过,赠礼多一些罢了,但算下来,赚的当然是我。再说陈浩锋和白家。这三天里,陈浩锋已经有了动作。博彩协会的副会长,张春雷召开了新闻发布会,说白玉山拿出了三千万贿赂他。证据充分,张春雷痛斥这种行为,并且声明,白玉山的行为已经给澳门博彩业带来了负面影响,希望赛高集团尽快对白玉山做出处理。的确,贿赂,哪怕只是贿赂博彩协会的人,在澳门也构成犯罪!虽然罪行不算太严重,但只要犯了罪,按理说,白家就已经失去了继续承包赌厅的资格。所以,赛高集团不得不做出回应。解除跟白家承包赌厅的合约。其中过程不难猜想,八成是陈浩锋找的张春雷,给白玉山下的套。本来,其实我是想通过这件事儿看看,陈浩锋的后台究竟是谁。虽然张春雷漏了头,虽然张春雷贵为博彩协会的副会长,但张春雷在澳门一直都没什么存在感,不论遇到了什么事儿,都是一副老好人的形象。所以,我倒是觉得,陈浩锋背后的人不可能是张春雷,因为一个与世无争的人,就不会有那么多心思去偷偷的培养谁。当然,也不排除,张春雷只是装成与世无争。再说白玉山,他一夜苍老了不少,若是看得开的人,或许会带着自己的家产,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养老。但白玉山不是那种看的开的人。他虽然没有什么能力,但却富有野心!喜欢绝命老千()绝命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