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十五元可以!要多少嘛?”
简单大手一伸开始指点江山。
“这个鲨bee来俩,鲨雕来俩,鲨叉来俩,鲨骑马来俩,菜狗来五个,菜鸡来五个,辣鸡来五个…”
老板拿着一个特大号的透明塑料袋帮他装着,面上不悲不喜。
“这是啥玩意?”
简单拎起来一只驴头驴蹄但身子是香蕉的一个玩偶,对老板问道。
“这是大蕉驴。”
“大焦虑?”
“大蕉驴。”
简单听不清楚,老板口音问题比较严重,算了,管他呢,反正是个驴。
“那这个驴给我来俩。”
“这个三十元,这个太大了。”
“说好的都十五,别乱涨价哈。”
对老板说完,又偏头看向正在摆弄菜狗的陈妃。
“这个驴咱俩一人一个,放床上当靠枕,我觉得很适合咱俩。”
“为啥这么说?”
“因为咱俩都是个熊犟种。”
听着从他嘴里说出来的鲁省口音,陈妃白眼恨不得要翻到天上去。
一个家里就他们两个人,最犟的就是他,还好意思说别人,也不知道是谁刷浪音,看到人家往纸杯子里扔乒乓球,一次成功,然后自己在家试了一天,直到扔进去才算完。
“你以后出门在外少说咱们鲁省话。”
陈妃神情无比认真的在给自家男友提建议。
简单摸不着头脑,好奇的问道:
“为啥?咱鲁省得罪人了?还是我说的不biu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