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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命运（第2页）

世无双的脖颈间的血还在涌出，谪仙一样的人，倒在血泊之中，身侧不远处还有一具女尸。

季向晚认出了那人是迎她们入府的纸鸢，出门不过半日变成了这样。

“这是怎么了？”依照季向晚对师父的了解，她是不会相信九歌会受伤的，因而下意识的先观察了周围的环境。

若玉还未看到地上的两具尸首，还是她才不久接触的两个活生生的人，转眼再次便倒在地上。

两人的死法皆十分悲惨，若玉只是瞥了一眼，眸光不断的闪烁，捂住口鼻想作呕。

季向晚上前扶着若玉站到一旁，“别看。”她双手覆在若玉的眼前，挡住她的视线。

“执念吧。”九歌收起剑。

天狐跃上九歌肩头，“早知这般我便不该跟着若玉走的。”天狐小声的嘟囔。

要是九歌真出了什么事，它还不知该如何办。

“没事，你还不知道我吗。”九歌抿唇轻笑，眼中含有少许倦怠之意。

方才九歌的灵力外泄，天狐离她虽远却能感知到那股力量。

它清楚九歌启用了漓的力量，也就是说九歌接纳漓会在日后占用她的身体。

“师父，那她们怎么处理？”季向晚垂眸看向世无双与纸鸢。

“无双府又不是没人了。”九歌淡声答着。

无双府内的人只是躲起来了，并不是死了。她没有闲心去安葬两个人与她无关的人，更何况世无双那样的人，她不想管。

至于纸鸢，是她自己的选择。

“若玉，后院之中有比花树飘带更好看的，你要去看吗？”九歌转身向刚才的花园走去。

花园之中的池中树埋着世无双炼制的妖丹，妖丹不除，日后会有更多的小兔子。

九歌带着两人来到花园之中，不同于前院已被摧残得破败不堪。

眼前的景象倒是削减了若玉心中的恐惧，她观察着低矮花丛，青草地上的花瓣，以及最蓬勃的池中树。

树叶繁茂生长，遮住池水，落叶激起波澜，层层荡漾。

“少主，这里好像比前院更为用心。”若玉清亮的双眸映照出花园之中的美景。

九歌见若玉如此，“好看吗，这里曾有无数的妖被杀害，妖丹埋在那池水中。”她将所有的假象撕开。

越是漂亮的东西越让是致命，九歌此话一出，季向晚便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师父，是何时发现的。”季向晚站到若玉的身后，以防若玉被吓到。

九歌飞身上前召出纯钧剑，扬手一劈将池中树从中间划开，一颗颗妖丹漂浮于树干中。

“这些全是世无双的杰作。”所有的妖丹被九歌收在手中，眸中结出寒霜，她不愿相信有人会这样的心狠。

可又明晃晃的摆在眼前，就是有人这样狠，虽说是妖，但也不该遭受刨丹之苦。

这与剜人心脏又有和区别，“我与乐正胥发现的。”

九歌不假思索说出了乐正胥的名字，如若玉与季向晚所料，她们已猜到胥公子便是乐正胥。

“那他人？”季向晚忽然间发现好像少了个人。

谈及乐正胥，九歌垂眸不愿说话，刚才她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