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思却想着,父亲一直要给自己找个赘婿。但品貌俱佳的儿郎,只要家中稍微有些家底的,必不会同意入赘。父亲此举,反而容易招来觊觎她家丰厚财产的别有用心之人。
陈思思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宋砚书这般玉树临风的少年郎,此时一颗心尽皆抛在了他身上。
但是她又忧愁了,像宋砚书这样品貌的郎君,再加上家在扬州,必不会愿意待在锦川镇上做一赘婿。
可是,一般的公子,她也看不上,陈思思不禁愁容满面,不知这位宋公子可有婚约。
“翠萍,你平日可来过锦绣阁?”陈思思开口打破了沉默。
“姑娘,我以前陪家中姐妹来过几回。”
“那,你以前可见过这位宋公子?”陈思思试探问道。
“姑娘,奴婢以前来时,并未见过这位宋公子,听说这位宋公子才来不久。”翠萍如实答道。
“哦。”陈思思有些失望,若是这样,想来翠萍也并不了解宋公子,可她平日里很难有出府的机会,如何能了解此人。
陈思思一贯不喜盲婚哑嫁,总觉得自己未来的郎君,一定得互相了解才好,就像她父亲母亲那般。
陈思思时常羡慕父母之间的感情,她心底其实希望将来能找个像父亲那般专一的男人,虽然她知道这很难。
“翠萍,你可知府中有谁的消息最为灵通?”陈思思觉得府中的丫鬟小厮平日没事时定会聚在一起聊天,互通有无,其中,肯定会有喜欢八卦的人,这样的人定然掌握很多消息。
翠萍听陈思思这样问,便知道大姑娘是想了解宋砚书的事情,而这些恰恰田昭都已打探清楚,于是,她便说道:“听说老爷身边的田昭经常在外走动,想来他的消息最为灵通。”
陈思思点点头,便想着回府后让翠萍向田昭打听一番。
不一会,陈思思便回到府上,李氏见欢天喜地出去的女儿,回来时却变得心事重重,心中不放心,问道:“思思,在外发生了何事?娘亲瞧着你好像有心事。”
“娘亲,无事。外面可热闹了,女儿只是想着不能经常出门去逛逛,心下有些遗憾。”陈思思说出了自己不能时常出门的郁闷。
李氏何尝不知女儿这个年纪正是喜欢玩乐的年纪,想出门是人之常情。有时,她也不赞成丈夫对思思的出行管束太严,但是人心险恶,不得不防。
“思思,等你成亲后,你父亲便会放心让你出门了。”李氏安慰道。
“娘亲!”陈思思羞红了一张脸,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宋砚书的面庞。
“女儿不跟你说了!”说完,陈思思便跑走了。
李氏看着女儿远去的背影,不禁失笑。随即她又担心起来,女儿已及笄,亲事也应该提上日程了,就是不知夫君心中可有适龄的公子人选。她由于身体不好,平时极少出门,更是基本不参加聚会,因此并不了解锦川镇适龄的儿郎。
不过,李氏转念一想,那些夫人们定不会让自己的儿郎入赘。而自己家的条件算是不错的,也不在乎男方的家世,只要男方品行端正,能对思思好就够了。
李氏没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想当初思思出生时,非常瘦弱,哭声也很虚弱,她和夫君都很担心养不活,整日里精细地照顾着,转眼间,思思就到了该议亲的年纪。
所幸思思不用出嫁,将来还能陪在他们身边,这样想着,李氏的心里便没有那么难过了。
陈思思辞了李氏,回到自己的院子,她把翠萍叫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