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经百战的小帅哥庄家的手都几不可见地抖了一下,更不要说毫无防备的年轻男人了。
——其实妮娜的心中也‘卧槽’了一声来着。
“怎么样,妮娜还要不要再叫一张牌?”在大致给妮娜讲解了一下规则之后,白兰一脸理所当然地问道。
二十一点的游戏规则就是,在手中的牌的点数相加满二十一点之前都可以叫牌——当然叫牌也可能导致超过二十一点直接爆掉的情况。
因此叫,还是不叫,这也是个问题。
我怎么知道叫还是不叫啊。
妮娜亚历山大,十分想求一下此时自己心理阴影的面积。
白兰手中的牌此时的总数是十五点,是个介于安全与危险之间的奇妙数值,虽然6点姑且还是个比较宽裕的数值,但同时也是个非常容易脸黑的数值。
虽然妮娜大多时候都觉得自己其实是幸运ex,但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去测试自己的幸运值的。
喜欢试验自己幸运值作个大死的人大多不会有好下场,妮娜深以为然。
所以她在苦大仇深地盯着牌盯了好一会儿之后,果断地扭头假装在看风景。
“恩?不要了?”白兰试图解读了一下妮娜的意思。
我才不是这个意思。
妮娜摇了摇头。
“哦,那就是再要一张?那就再要一张吧。”
白兰这次也不等妮娜再做回应,就干脆地示意庄家自己要牌。
……你这明明是自己在玩儿啊!
妮娜无力地趴了下去。
当然这只是她自己的想法。在外人看来,白兰似乎真的是在看妮娜的动作来做决定。
简直就是胡闹!
赌局的当事人和旁观群众对白兰的胡来程度又有了新的认识。
白兰和桔梗却是浑不在意在场人的眼神,在自己的世界中自得其乐。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两人之所以会成为主仆,也真是一种‘必然’了。
帅哥庄家按照白兰的要求又给了他一张牌。
妮娜还没有算出自己心理阴影的面积,因此也没有心情再去看这张牌上的点数到底是多少。
她只听到了今天才开始有些熟悉的年轻男人的声音在同样要了一张牌之后说道:
“只这点赌注没什么意思,我们再加点别的彩头如何?”
她忍不住抬头看向声音中自信满满的男人。
卧槽,你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