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书看着司夏的绝世美颜,禁不住怔愣片刻,才回过神,司夏却早已走远,何云书跟在司夏身后,脸上虽然还有些许不满,但是嘴角却带着浅浅的笑意,何云书抿了抿嘴角,他才不想承认刚刚有被司夏的笑容惊艳到,即使看着这许久,司夏时不时露出的媚态还是能刷新他的印象。
司夏看着身边的何云书,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一副怀春的模样,不由得有些有些好笑,伸手戳了戳何云书的头,“刚刚,你在想些什么,笑得这么……”司夏皱了皱眉头,微微试探着开口,带着一抹不确定,“淫荡?”司夏说着,声音还是一贯的软糯,揉了揉何云书的头,只得感慨何云书的头发真是顺滑,简直比她一个女子的头发还顺,司夏只得暗自囧了,手却还放在何云书的头上,何云书听到这话,微微皱眉,“你说什么,我哪里笑得……”童稚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好意思,何云书看着司夏,司夏眼底还带着些许戏谑,何云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骗了,他还以为自己真的笑得一脸淫荡,看着司夏又勾起了嘴角,何云书心里恨得牙痒痒,手一挥,一阵香味飘过,司夏嗅着,这香味带着几分玫瑰的味道,何云书看到司夏嗅了,就开口慢慢说道,“你敢说我笑得淫荡,我就让你……”
司夏嗅到这个药,这时才觉得有些不对劲,看着何云书,一脸无奈地说道,“神医,我就是随口说说的,不必这样吧?”声音带着几分求饶的味道,正说话间,晴欢看见司夏何云书在一起,急忙跑过来,“王妃,你去哪儿了?奴婢找了你许久。”声音带着些许担忧,司夏只得勉强笑了笑,“没去哪里。”
晴欢看着司夏面色潮红,带着些许媚态,眉眼之间更是流传着无尽的风华,晴欢不由得微微脸红,她竟然被王妃惊艳到了,身为女子,被另外一个女子撩到了,晴欢这般想着,一时间不敢看司夏的脸,看着何云书,“王妃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你没有什么办法吗?”
“哼,”何云书轻轻哼了一声,带着几分不满,看着晴欢,“就是我下的药。”语气带着几分自豪,何云书一脸洋洋得意地说着,“谁让她说我笑得淫荡的?”声音依旧童稚,还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手却悄悄摸到身后,那就是解药,只要司夏开口,他就为她解了,何云书这般想着,面上没有丝毫的表露,依旧笑得自得。
晴欢看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开口说着,“王妃,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看着司夏的脸色越来越红,身体越来越热,晴欢知道,这是药效发作了,一时间不由得有些着急,司夏勉强开口,“我说几个穴位,你替我点了。”司夏说一个,晴欢就替她点一个,终于点完,晴欢额头上的汗都来不及擦,急忙问着司夏,“怎么样?王妃,有没有好一些?”声音带着几分着急,何云书在一旁凉凉地开口,“这可是火凤神医亲手炼制的药,怎么可能被这简单的点穴解了。”背地里的手却攥得紧了,何云书想着,他在她眼里,不过是个孩子,这般必定当做了一时的任性,只是为什么,司夏不愿意开口问他要解药,他虽然性子毕竟幼稚,但是,毕竟是火凤神医,而且,对于她的要求,他向来都是不会拒绝的,何云书这边想着,不由得心情有些低落,手里的药瓶一时间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拿出来,只得犹豫着,看着司夏在欲望中挣扎。
司夏只冷冷地看了何云书一眼,眼神里面带着些许悲伤和绝望,身体开始瘫软,司夏知道这药效猛烈,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晴欢在一旁扶着她,眼神中透着担忧,“王妃,你怎么样?”
正说话间,木双笙走了过来,冷眼地扫了何云书一眼,“解药拿过来。”声音冰冷,全然没有平时的温和,眼神里面涌动的是若隐若现的杀气,何云书一时间不由得有些害怕,只得弱弱地把解药递过去,小声为自己辩解着,“我只是开个玩笑,只要司夏开口,我便会给。”
木双笙听到这话,眼神这才稍微软了一些,看着何云书,开口道,“苏亦枫,将何云书关到房间,让他闭门思过,什么时候阿夏原谅他了,什么时候再让他出来,要是阿夏这辈子都不原谅你,你就等着被关一辈子吧。”声音冷淡,木双笙抱着司夏,司夏窝在木双笙怀中,小小的一坨,就像以前在母后身边的波斯猫一般,温顺可爱,木双笙看着司夏,“阿夏,对不起,我来晚了,等我们回到房中,我就喂你吃解药,乖。”声音温柔,带着几抹柔情,木双笙看着手里的药,司夏向来不能吞服药丸,稍有不慎便会卡住。
司夏只淡淡地摇了摇头,看着木双笙手里的解药,眼中闪过一抹暗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片刻之后,路过荷花池,火凤神医的解药就这般被司夏弄到了水里,木双笙看着司夏,司夏一脸无辜,司夏面色依旧潮红,媚眼如丝,看着木双笙,低声说着,”人家才不是故意的。“带着一丝娇媚,看着多了几分诱人的姿色,木双笙就算再心如止水也拒绝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更何况,他们已经许久未圆房了。
木双笙哑着声音,低声问司夏,“阿夏,你这……是……”声音带着几分试探,木双笙已经被司夏挑起了兴致,声音中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欲望,司夏看着面前的木双笙,木双笙还在竭力忍耐,他强大的自制力就快要崩塌,司夏看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浅浅在木双笙的唇上辗转,木双笙再也忍不住了,加快了步子,向着司夏的院子飞奔过去。
司夏窝在木双笙怀里,嘴角带着一抹妩媚的微笑,看着木双笙的侧脸,不由得想着忍冬之前的交代,暗自叹息了一声,这般争宠可还好?随即自己又笑了起来,即使她已经失忆,她依旧记得眼前这个人,依旧记得在他怀里的安心,既然这般,还在纠结什么呢?侧妃而已,她总有手段悄无声息的废了她,当然,这样的前提肯定是那个侧妃占据了木双笙的心,现在看来,那个侧妃只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女子,司夏勾了勾唇,像是慵懒的小猫,懒洋洋地伸出自己的爪子,又懒洋洋地放下,掩饰着内心的一抹凶光。
木双笙看着此刻的司夏,司夏冷清的面容上带着几分情欲,面色依旧潮红,司夏有些不满木双笙毫无动静,只得自己抬头,将唇印在木双笙的唇上,带着些许情意,木双笙感受着司夏的柔软,看着司夏眼底没有丝毫不愿之后才翻身而上,反被动为主动,狠狠地咬住了司夏的唇,辗转吸吮,司夏微微皱眉,“痛。”
木双笙这才稍微收敛些,但是依旧狂野,木双笙在床上出乎意料地热情,这倒是与他平日的冷漠自持的性子截然相反,或许是因为床上之人是他心心念念捧在心间的人吧,这般想着,司夏露出一抹微笑,接受着木双笙的所有热情。
情事过后,司夏有些慵懒地窝在木双笙怀里,事后,木双笙换了床单,同时服侍着司夏吸了澡,现在司夏身上带着清爽的气息,木双笙摸着司夏的头发,下巴抵在司夏的头上,丝丝地开口,声音带着餍足,“阿夏,你今日为何……”明明没有恢复记忆,明明不记得他是谁,随即,木双笙的脸色冷了下来,看着司夏,艰难地开口,“今日,是不是谁……”来都可以,木双笙没有接着说下去,司夏听着木双笙的话,只觉得有些愤怒,“我竟然想不到,在凉王殿下心里,我司夏竟然是那般放荡不堪的女子。”声音微微颤抖,司夏实在是气得狠了,只得这般说着,随即抬脚,把什么都没穿的凉王殿下踹下了床,“你走吧。”
木双笙这时也知道自己错了,哪里肯走,只得跪在司夏面前,依旧什么都不穿,“阿夏,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这般的,阿夏……”声音温柔,带着诚恳,秋日的风带着些许凉意,木双笙身上什么都没有,很快就冻得直哆嗦,小心翼翼地拉着司夏的被子,讨好一般说着,“阿夏,阿夏,我错了。”像无家可归的小狗一般,可怜兮兮的,司夏听着,仍觉得不够,只觉得心里的愤怒只增不减,他怎可以,他怎么能够那般想……司夏想着,委屈得泪水都流了下来,司夏抓紧了被子,把头埋了进去。
木双笙还跪在原地,一时间没有动静,司夏以为木双笙终究还是走了,只得又委屈得落泪,头更是埋进去得更深了,还带着低低地啜泣声,木双笙听着,只觉得司夏的哭声,一声一声,像是利刃,划破了他所有的盔甲,直击他的心脏,一刀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