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胡惟庸开口只是收拾一个无官无职、无权无势的和尚?
呵呵,但凡胡惟庸开口,就会有一大堆人抢着干,为的仅仅是跟胡大老爷攀上一点点交情。
至于道衍大和尚,那算个什么东西,整死了又如何?
瞧,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所以,胡惟庸固然在意道衍大和尚原本在历史上的影响力,但也没有太过在意。
不过,这会儿他也琢磨了一下,这秃驴不会被自己一番话说得道心崩溃,然后从此声色犬马、纵情娱乐了吧?
‘嘶……不是没可能啊!’
‘这秃驴满脑子都是搞事的想法,为此还学了一肚子搞事的学问,可偏生没有用武之地。’
‘哪怕想要借着本官的手,折腾一下朝堂的机会,都被本官给撅了,稍微崩溃一下也很正常啊!’
‘算了,不管了,崩不崩的无所叼谓了!’
‘这天下才安定下来多少年?’
‘这会儿正是天下臣民民心思定的时候,岂容这么个东西搞风搞雨?’
‘更何况,如今太子朱标的贤名,那可不仅仅是在朝堂之中传播了,连民间都听过太子的贤名了!’
‘这样的情况下,除了本官这个知道未来的挂逼以外,但凡敢给道衍秃驴机会,听他那些祸乱苍生之言的,那妥妥的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啊!’
‘啧啧,道衍大和尚,伱可千万要自重,别犯了本官的忌讳啊。’
‘你若是阻碍了本官的躺平大业,那就别怪本官直接骨灰都给你扬了。’
胡惟庸在心中默默感叹了一番以后,也没多过在意道衍秃驴的事儿了。
毕竟,两者眼下的身份、地位相差太大了。
若不是刚刚道衍秃驴好死不死的一个闪现突脸想要忽悠胡惟庸,结果犯了胡大老爷的忌讳的话。
其实本来胡惟庸是没打算太过折腾道衍大和尚的。
毕竟他一个乐子人、咸鱼精,首先想的永远都是躺平、看热闹,哪有什么坏心思。
最重要的是,胡惟庸其实早就心底里暗暗有个想法,打算护着朱标顺顺利利登基了。
历数明初洪武朝的大风大浪,其实基本上都是朱标、马皇后母子二人不在以后弄出来的。
马皇后在深宫之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