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抱她去屋里,让她先服侍你好吗,妾身心里有些怕。”湘儿身子挨靠着陆七,羞怯的细声说着。
陆七一怔,左臂一抬搂过湘儿,头一低方口在她娇晕的脸儿上吻了一口,然后松开了湘儿,弯腰抱起地上的红衣女人大步回转卧室,他此刻欲火中烧,湘儿即然表示了怯怕初次房事,那只好尊重湘儿的建议,先做个样教教她了。
红衣女人一被陆七抱起,立刻曲挺身子挣扎,陆七手臂略一用劲就制住了她难以动弹,进了里屋扔在了床上,在欲火和酒力的双重刺激下,兽性大发的扯断女人足部捆绑,扯下了红裤,扑上床压住了女人。
着陆七野蛮的行为,被压在身下女人似悲似痛的闷哼,湘儿晕红的脸儿有些惶惧,眼神有着一些歉意不忍,她默默的坐到了床边,象个局外人静静的等待着。
终于,芳心燥乱的湘儿,听到了一声低沉舒爽的吼声,陆七一身大汗的起身坐在了床上,近半个时辰的发泄他的身心俱爽,酒也醒了大半。
一双白皙玉手拿着柔软的丝巾在他身上轻拭,陆七心头温暖,和声道:“湘儿,你是故意的吧。”
湘儿温柔的为陆七擦汗,柔声道:“公子,妾身很在意儿女的健康,不愿图一时之欢取悦公子,以后公子喝多了酒不要来妾身房里,等妾身为公子生育了儿女才可解禁。”
陆七心暖的点点头,他发现湘儿虽然才十七岁,却老成的很有主见,对事理也很通晓,能娶到一个聪颖、通理、温柔的女人,那是男人的福气。
“湘儿,后日你回门我送你回去。”陆七和声说着。
湘儿身子一震,轻舒双臂自后面贴抱住了陆七,欢喜的细声道:“公子,湘儿以后会尽心服侍你的。”
陆七一笑没言语,女人出嫁回门一般只是妻室特权,他不但准许陈湘儿回门,还亲自送归,那是对陈湘儿极大的尊重。
静拥了一会儿,陆七和声道:“湘儿,上次我对你说的话有些变动,今后陆家的整体经营权归妻室掌管,你只有权投入得利,也有权查帐,如果得妻室允许也能参与经营。另外你房内的侍妾奴婢也要受妻室管制,妻室有权管教调用。这是我娘要求的,我娘怕妻权不立陆家起乱。”
湘儿一怔,柔声道:“公子,妾身能拥有自主和房内财产,那己是天大的恩赐了,今后妾身会尊重妻室,长辈和姐姐们的。”
陆七欣慰的点点头,和声道:“你能通情达理我就放心了,韵儿是位温善公正的妻主,日后你想经营铺子,可以向她请求。”
“公子,陆家以后会开很多铺子吗?”湘儿柔声问道。
“不会开很多的,在县城内只能开两间,一间是西大街的药铺,药铺由我兄长主管,你可以投资得利,但绝不能去查帐干涉。另一间准备开在东大街,东大街有一间铺子曾是陆家的,近日我要买回来,如果买回来我会尽量让你主管经营,主营文房四宝和杂货。”陆七和声说着。
“公子,你买铺卖文房四宝和杂货,那能有利吗?”听陆七有意让她主营,湘儿精神一振提出了置疑。
“文房四宝是必卖的,因为我要在望江坡乡建一座造纸坊,必须要有产有销。除了文房四房,其它卖什么由你作主。”陆七和声解释承诺着。
“公子,妾身知道建作坊会用许多银子,即然有银子不如在县城里多置几间铺子,那样会方便经营,利也很大的。”湘儿柔声劝导着。
陆七摇摇头,和声道:“湘儿,有件事你一定要明白,在石埭县城内盘踞着数个原生势力,我这个护军县尉在上面官场无根无靠,若想长任下去必须行事低调,忌讳触动县城内各大势力的利益,所以我只能在县城里开两间铺子,你今后在外也不可因我是县尉而炫耀,我们陆家在石埭要的是富裕,不是官威权势。”
湘儿轻哦了一声,柔声道:“妾身明白了,以后会低调行事的。”
陆七和声道:“湘儿,我让你低调不是事事都委屈自己,在家中你的穿用不要超越了妻室,但出了门可以穿戴的富贵一些,尤其是回陈府更不要委屈,在外允许你显富,但言行要谦和大方,回了陈府可带些散钱打赏,也可给至亲长辈送上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