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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澈在浴室里待了快半小时才出去,期间和唐向南偷偷商议了一下楼桁这么反常的原因。
[会调酒的水獭:他到底是不是想睡你,你今晚主动去他房间试试就知道了,反正那个了的话,你也不亏。]
[毛茸茸才不是虚胖:???]
[毛茸茸才不是虚胖:你认真的吗,什么叫我也不亏啊。]
[会调酒的水獭:189,有编制,又帅身材又好,你亏什么?明明赚了。]
方澈气得差点摔手机,光着屁股在浴室里认真地和唐向南辩论上了。
[毛茸茸才不是虚胖:这不是乱来的借口!]
对面这次没秒回,方澈趁着这个时间擦干身上的水,把睡衣换上了,手机这才震动。
[会调酒的水獭:只是试一下,实在不行你可以提前跑,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他对你这么好的理由吗?]
方澈不是不想试探,只是楼桁今晚刚说完要他死得很惨……不管是不是气话,都还是挺吓人的。
从浴室出来,方澈裹着小飞象的浴巾披风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想了许久。
最后还是抱着床头那只黑豹玩偶鬼鬼祟祟从房间里出来,走到楼桁的卧室门前。
几乎是一瞬间,房间里床上的楼桁睁开了眼。
在卫队里这么多年,楼桁对于声音相当敏感,他眸色晦暗看着门口,下一秒就听到了敲门声。
“哥,你睡了吗?”
方澈压低了声音,楼桁听着都费力。
楼桁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快一点了,他思忖了一会,在听到门外那声喷嚏后,坐了起来:“什么事?”
“就是我刚才烤虾的时候忘记关我房间的门了,现在屋子里到处都是腥味,我有点睡不着。”
很拙劣的谎话,但楼桁不介意被这只小笨獭骗。
“你这是…打算过来和我一起睡?”
楼桁走到门前,打开了门,看着门外那人炸起的柔软的发,还有单薄的身形,锁骨都一清二楚,那对大眼睛在黑暗中也格外注目。
方澈似乎没想到楼桁会这么轻易看穿他。
他看了一眼只穿着睡裤的楼桁,虽然还是有些羞赧,但已经不像前几次那样放不开了。
“是啊,可以吗,哥?”
楼桁良久没有吭声。
“就当做预支明天的奖励……”方澈赶忙接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