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寿礼在后面呢。”璨哥儿在一旁笑着说道,说完话拍了拍手,六个小内侍抬着三个大托盘走了上来。
“哦?还有礼物吗?”皇上忍不住高兴的问道,心中不由得感慨孙子孙女就是比儿子好,“这又是什么?”
元哥儿带着璨哥儿拿起托盘上的一幅画册慢慢展开,原来是一幅连在一起的画册,二人一边展开一边绕着花柱走,正好走到一圈合为一体,把画册两端预留的绸带系上。大家这才发现,三层柱体每一层都预留了合适的卡槽,画册正好镶进去。
元哥儿他们系好,鸿琳和瑞哥儿也拿起一本画册慢慢展开,然后也是记在第二层上。第三层有点高,就元哥儿和鸿琳一起展开然后系上。
皇上吃惊地看着画册,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这是朕?”
“皇祖父,每一层都是八幅画,三层一共是二十四幅画,代表着您登基二十四年!”澜懿站在一旁给皇上解说着。
皇上赶紧凑近了看,果然是自己!
“澜懿,你皇祖父登基今年可是二十五年了,你怎么能漏算了一年呢?”二皇子在一旁说道,可是说完他就后悔了,这个花柱最上面是红绸盖着的,肯定是第二十五年啊!二皇子强忍着想抽自己的冲动,心中恼怒自己的嘴巴怎么那么欠呢!
不用澜懿解说,皇上自然也猜到了,伸手拽下最上面的红绸,果然是皇上的画像。山河湖海为背景,皇上站在那里指点江山,虽然画工尚显稚嫩,但却把皇上的威势和神韵表现的淋漓尽致,可见作画之人对皇上的了解和敬爱!
太后娘娘和王皇后也忍不住起身,王皇后赶紧过去虚扶着太后走到花柱前仔细观看了起来。
“哟!这不是皇上登基时的样子吗?”太后指着第一幅画满是惊喜的说道:“那时候皇上才二十多岁,正是精神着呢!”
“老祖宗,皇祖父现在也精神!”瑞哥儿站在太后娘娘身旁纠正道。
“对对,老祖宗说错了,你皇祖父现在也精神着呢!”太后娘娘笑的合不拢嘴,这要是别人挑太后娘娘的口误,就算不被训斥过后也不会有好果子吃,可是瑞哥儿确是太后最喜欢的,太后只有高兴的。
“这幅画是陛下去江南巡视的吧?”王皇后看着一幅皇上站在船头的画问道。
“对啊,这是正元三年,朕下江南那次。”皇上不由得仔细看了看那幅画。
“老臣记得,当时遇上水匪,陛下一马当先把水匪头子斩于船头,老臣当时可是吓的快瘫了。”徐阁老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看着那幅画也是满满的回忆。
“哈哈哈!”想起自己当年的英勇,皇上捋着胡须大声笑了起来。
“还有这幅画,陛下微服私访,看见老农推着一车麦子上坡十分困难,陛下就下马帮那老农一起推车子。”安阳王看着一幅画说道:“臣记得,那个坡十分的陡,臣当时又怕陛下伤着,又怕在那等野外遇到危险。上了坡后,臣威胁陛下要是再有下次,臣宁愿被太后娘娘打板子也绝不陪陛下出宫了!”
“还说呢,皇帝当年微服出宫哪次不是你给打掩护?哀家可是连你母妃都找过的,可是也没用啊!”太后娘娘想起那些往事还是忍不住埋怨安阳王。
安阳王也不害怕,太后娘娘哪里是要埋怨他,“太后,你可知道,我当年可是没少挨我母妃的拐棍儿!”安阳王一番话说的不少人都笑了起来。
李钰瑄悄悄地牵着赵明葳的手默默地看着,突然凑到赵明葳耳边轻声道:“孩子们可比你用心多了。”
赵明葳也不回话,脸上依旧满是笑意,只是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狠狠地掐了李钰瑄腰间的软肉一下,李钰瑄倒下了一口气,这小女人是真的不能惹!
每一幅画都是一个故事,都代表着皇上的一段政绩,元哥儿几个的寿礼实在是送到了皇上的心坎里。挨个儿看完画,皇上回到龙椅上,看着元哥儿满意的说道:“元哥儿很好!瑞哥儿、璨哥儿、澜懿还有鸿琳都很好!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