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清,父亲这辈子,对别人,对你,包括你母亲,都问心无愧。唯独有一个人,是我这辈子唯一的遗憾。
从她不告而别,这么多年,杳无音信。我怎么也没想到,时隔二十年,竟然有一个小姑娘,误打误撞来到了我身边。
润清,虞晚晚,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
关山很平静,苍白的鬓角带了岁月的痕迹,脸上似乎有笑容,眼里,却有岁月冲刷不掉的情绪在涌动。
他没想到,关润清也很平静,甚至还微笑着抱了抱他:
“爸,我知道。您没错,晚晚没错,错的是世俗的阶级观念。”
男人看了眼那调配好的中药:“前段时间和谢二爷干了一架,看起来,那傲慢的男人,还挺在意晚晚的。
爸您知道吗?我特害怕她会重蹈您和冉……阿姨的老路。”
关山教授叹了口气,没说话,这也是他的担心。
“爸,妈要再拦着您认晚晚,我支持您和妈离婚。这些年,您对妈也仁至义尽了,别把自己弄这么痛苦。
这把年纪了,享点清福,我和晚晚,会好好的陪伴您。”
……
同天,望京壹号,清晨。
虞晚晚娇懒的窝在男人宽阔的怀抱里,嗅着南香,她总会睡的格外安稳。
谢厅南精力旺盛的很。
清晨六点准时起床,到社区公园里跑了四十多分钟,回来冲完澡,七点整,准时回到床上,开启叫醒睡美人的“闹钟服务。”
小姑娘睡的正香的时候,连人带被子,被男人裹起来,扛到肩上,赤着脚往客厅走。
“谢厅南,干嘛呀,困。”小姑娘懒懒的声音传来,半睡半醒。
“别闹,侍个寝。”男人声音低哑。
“啊?不要。”虞晚晚腰搭在他肩膀上,被他扛着,软的无骨。
手臂在男人后背扑腾着乱打,小脚在前方闹腾着乱踢。
“虞晚晚,你踢哪呢?”谢厅南甩了一巴掌到那臀上:“你再踢下试试?”
小姑娘踢的更欢了。
当然不会用力,更像在拨弄一个新鲜的玩,具。
“小妞,你真是欠g了。”
谢厅南把那肩上的闹腾的妞放下来,到飘窗处的栏杆上。
窗外,是京大清晨的风景。
冬日的校园,半黄半绿半灰色,楼宇林立,带着古色古香,在晨光中,像一副清新淡雅的国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