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姐翻江倒海的呕吐起来,脸上早已被狗屎糊住了。
“继续吃!”江小白发了恨,决定给她一次难忘的教训。
梁姐还没有从呕心中缓过气来,脸又被按在了狗屎里,胃里那个翻腾啊,难受得快死掉了。
最终,江小白把她扔在地上,叉腰喝道:“还听不听话!”
“哇哇……”梁姐呕吐着冲进溪流里,扑腾了老半天才爬起来,见江小白还脸色不善地站在面前,吓坏了,跌在水里惊慌喊叫道,“我听话,我再也不敢了!”
江小白怒哼一声,恶狠狠道:“劳资巴不得你不听话,因为劳资就喜欢看你吃屎!”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梁姐浑身哆嗦着,此时此刻,江小白在她眼中简直就是个恶魔……不,比恶魔更可怕。
江小白厉声道:“那你是女人不?”
梁姐委屈得想自杀,畏惧地说:“我……我是女人。”
江小白吼叫道:“那女人该做什么!”
“该……该,哇……”她终于哭了。
“这还差不多!”江小白收回目光,扑通一声跌坐在地,筋疲力尽道,“哎呦,劳资快散功了,现在连动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我噗!”梁姐吐血了,心说,尼麻麻的,刚才还猴子一样活蹦乱跳的,转眼间就散功了,你还想骗劳资啊?
“嘿嘿,看来你是变聪明了。”江小白坏笑着爬了起来,掏出匕首割下四条熊腿,抱到溪水里清洗起来。
梁姐想到再也逃不出江小白的魔掌了,跟在后面想帮忙,江小白却道:“去去去,这不是女人干的活。”
“那……那我背熊掌吧。”在她想来,江小白准备把熊腿带在路上吃,自己现在变成了他的奴。隶,想不干粗活都不行,与其被强逼着干,还不如主动一些。
“背着熊腿你跑得快吗?”江小白翻了个白眼,继续清洗熊腿。
“劳资……人家再也不干跑了。”她弱弱地说。想到那堆狗屎,胃里又翻腾起来。
一翻忙活后,二人一前一后的上路了,这一次,他们有心寻找村落,自然是往有人烟的地方走。
路上,江小白胸前挂着四条洗得干干净净的熊腿,腰间还挂着一个水袋,哪怕天气再热,也不让梁姐分担一件。
走了半天,梁姐终于忍不住了:“为什么不让我拿两条?”
江小白沉默许久才闷声道:“女人不是用来干粗活的。”
梁姐原本有些感动,谁知江小白又补上一句:“能吃屎就行了!”
“哇……”梁姐又呕吐了。
直到日落黄昏,都还没有走出深山,江小白很郁闷,找到了个山洞准备过夜,并不辞辛劳的找来柴火,架起火堆,因为长生鼠的皮甲背心里有引火之物,自然不用钻木取火了。
梁姐很是不解,心想,以对方的可恶,应该把自己当丫鬟使唤,他自己坐享其成的就可以了啊,为毛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自己反而变成了大小姐捏?
烤上切割下来的熊腿后,江小白又找了些柔软的柴草铺在地上,笑道:“这就是我们的新房了,嘿嘿,今晚你要好好表现哦,力争做一个合格的女人。”
“劳资……”梁姐话只说了一半就赶紧闭嘴了。事已至此,难道自己还有反抗的余地吗?
江小白看看她的脚,难得温柔道:“坐上来吧,熊腿很快就烤好了……你说你,没事跑什么呀,弄得一身是伤。我又不吃人。”
梁姐咬着嘴唇坐在软和的柴草上,心里恍然大悟,原来,对方是个怜香惜玉的人,见自己脚上有伤,才不让自己背熊腿,也不让自己捡柴生火——这那是奴。隶的待遇啊,简直就是奴。隶主的待遇嘛。
江小白忽然忧心忡忡道:“这都一个多星期了,也不知孩子怎么样了?”
梁姐忍不住问道:“那是你的孩子吗?”
江小白摇头道:“孩子的妈只是我家的保姆而已。”
梁姐不解道:“既然不是你的孩子,你干嘛那么卖力的帮她?”
江小白想了想道:“因为我不希望母亲失去孩子,更不希望孩子失去母亲,有些事你不懂,因为你根本不懂什么是亲情。”
梁姐恼怒地张了张嘴,最终却没有分辨。
“吃吧!”江小白把烤得滴油的熊腿递给她。
她拿着熊腿,老半天才道:“我要是帮你找到孩子,你会放过我吗?”
江小白斩钉切铁道:“不会!”
梁姐怒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