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出胡同口,苏辞就看到刘光天和阎解放在角落里抽烟。
两人抽的是那种最次的两分钱一根的卷烟,抽一口直喇嗓子。
就这还只有一根,两个人还得轮流抽,刘光天吸一口,阎解放吸一口。
苏辞看得一阵恶心。
话说刘光天、阎解放这俩人也是一对倒霉蛋。
两人在家中都排行老二,上有哥哥,下有弟弟。
当老人的一般都会特别疼爱老大或老幺,老二就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命。
苏辞觉得刘光天和阎解放可能还没有棒梗有钱。
两个二十岁的大小伙子,混得还不如棒梗,也是没谁了。
“你们两个过来一下。”
苏辞对两人招招手。
刘光天和阎解放立刻屁颠儿屁颠儿地跑了过来。
“苏辞哥,您有什么吩咐?”
两人的态度十分恭敬。
连他们的老子都惹不起苏辞,何况是他们。
苏辞从怀里掏出一盒香烟,给了他们一人一根。
“呦,牡丹!”
“这可是好烟啊!”
刘光天和阎解放拿着烟,放在鼻子下贪婪地嗅着。
牡丹是现在最好的烟了,这盒烟是杨厂长给苏辞的。
“你们两个也老大不小了,整天吊儿郎当地的像什么样子?”
苏辞以长辈的口吻训斥。
“苏哥,我们也不想啊,这不是找不到工作吗?”
“是啊,苏哥,我们哪能和您比啊!”
刘光天和阎解放拍着苏辞马屁。
苏辞踹了他们两脚。
“少拍马屁,我不吃那一套。
这样吧,你们俩以后跟我干,给我跑跑腿,打打杂,干点体力活儿,我亏待不了你们。”
刘光天和阎解放大喜过望。
他们平时想接近苏辞还没这个机会呢。
“行行行,能给苏哥办事,那是我刘光天的荣幸。”
“苏哥愿意提携我,那是瞧得起我,我阎解放愿意给苏哥当牛做马!”
苏辞对他们的表现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