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普法大师依旧慈眉善目盘腿坐镇中央。司阳天师端坐稳如老狗,淡淡的看着被他吸进来跌在地上的人,对方抬起头时,咦?心中疑惑,开口就是一声道号,问道:“太子妃怎会在此地?”司阳天师一语道破对方身份,在场的道长高僧们不动声色地相视一眼。皆有疑问。太子妃?莫说是太子妃,就算是普通嫁做人妇的妇人也不该出现在此处。况且此乃佛门重地,非特殊情况世俗之人不得入内……这位太子妃是如何进来的?还这副着装打扮。木涴儿一抬眼便与司阳天师对了个正着。心中苦笑,好奇心害死猫啊!早知道这位在这,她就不进来了。对方当初直言威胁将她的身体还给该还的人,她还记忆犹新。见了对方没来由的发怵。木涴儿打着哈哈,急中生智,扯到了在座众人刚才辩论的话题上。并且牛逼哄哄抛出了后世五千年的智慧观点。司阳天师神情有些古怪,但好在气度极好,也没有点破对方来自异世,其理论可能来自异世的事实。慈眉善目的普法大师连连点头称善。其余高人们也在意犹未尽细细品味。就在这时司阳天师抛开别的不说还是拐回了那个问题?“太子妃不在皇宫,为何会在华岩寺?还这副装扮,太子可知晓?”就不能不说这事儿吗!?看着刚刚缓和的气氛,又陷入了尴尬境地,木涴儿心塞。一个年纪老迈的袈裟和尚站起来扬言要派人去官府通报。这位是华岩寺的方丈大师,一切出于对华岩寺的考虑,选择了稳妥的做法。“不要!我才不当什么太子妃!”木涴儿急了,大声反对,坚决不让这老头去通报,那可是她的自由啊。可是别人要怎么行事怎能由她的意志干扰。她索幸急中生智,想到了前些日子收她为徒的世外高人。“我,我已经出家入道了,我师父叫天玑老人,我从此便不是世俗之人,更不是太子妃,我就是我,一个潜心修道的世外之人,不信你们看,这是我师父传给我的秘术。”说着双手结印,有微光显现,衣摆无风自飘,客厅内有微风拂过。呃,虽然没使出来,但不妨碍这点小效果震惊一些没见过世面的道士高僧。虽然对方只使出了个皮毛,但他们也认出这是呼风唤雨之能啊。她的一番操作下来成功让老方丈停下了去告状的脚步。原来是天玑老人的弟子,普法大师之前也想过派弟子给天玑老人送请帖。奈何天玑老人行踪不定,早已销声匿迹多年。天玑老人的弟子,应当礼遇。这时门外有两个年轻的和尚进来认错。知道因为自己离开了一会儿跑进了贼人,打扰了高僧前辈们论道,懊悔不已。老方丈严肃的说教两句也没处罚,便让其中一人去通知监寺给木涴儿安排客房。拿到绿卡的木涴儿还有些晕乎乎的,没想到天玑老人的名头这么管用。早知道就多拿出来镇场子了。中午时分,吕佩佩见有和尚来送斋饭,直接从数丈高的悬崖峭壁歪脖树上跳下来。身轻如燕,快速而轻便,落于房顶,再一个跳跃轻轻落地。她走过去道谢,接食盒。提着食盒的年轻和尚,直接一整个人愣在原地,手中空空如也,仍旧保持这个僵硬的姿势。这么高的悬崖峭壁,这,这是仙法!?不止是他,不远处归来的司阳老天师顿了顿,眸光一闪,看来他还得更努力才行啊。更远处被两位监寺领着的木涴儿目露惊愕,那是,小天师吧!还是假天师的恶毒徒弟33吕佩佩在华岩寺平平淡淡度过几日。期间木涴儿来寻她出去瞎逛什么的,都被她果断拒绝。在高处欣赏山间景色,偶尔看看繁杂众生相挺好。她用不着置身其中,只能窥得一隅之地。况且还是光头遍地走的地界。木涴儿无奈,只得去找浮图法师,这些天华岩寺忙得很,对方也没空出去瞎溜达。无聊间,她又找到了其他乐趣,没人陪她玩,她便开始玩儿别人。还专找年轻道行浅的和尚下手。一个小小的碰瓷或捉弄,便演技大发,用人家佛门的话术将小和尚们怼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