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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ldo;也许他们和我们一样，觉得那样很刺激，很酷，很令人兴奋……&rdo;安德鲁的声音变得很低沈，呼吸开始有点紊乱。他伸进麦克衣服里的手不断摩挲著，体温已经把他暖热了。

&ldo;你为什麽总是提起那个男孩的事，你是想跟他一样吗?&rdo;安德鲁问。

&ldo;不安迪，我怕痛。报道上说他死得很痛苦，我可不想那样。&rdo;麦克对安德鲁的举动没有反应，他不可能因为一个男人的挑逗就兴奋起来。现在要做的是继续套话，找出有用的证据。

&ldo;我不会弄痛你，让我们来玩一会儿吧，你很快就会明白这比面罩什麽的有趣多了。&rdo;安德鲁说话开始有点前後不一，这显示出他现在有多激动。刚开始还对麦克说不会让他痛，後一刻就粗暴地说：&ldo;我要让你好好享受一顿，确保你在被虐待的时候痛得不行，然後毁掉你的自尊让你不敢抬头见人。&rdo;

麦克开始反抗他的粗暴举动，用力推开他说：&ldo;你让我感到危险了安迪，我简直怀疑你就是那个温斯特山区的杀人犯。&rdo;

安德鲁听到这些话後有点退缩了，他又万分诚恳地保证刚才那些过分的话并不是真的，希望他不要当真。

&ldo;好吧。&rdo;麦克说，&ldo;但我很怀疑你能把我捆成和那个男孩一样，你真的知道该怎麽做吗?&rdo;

&ldo;很简单，先从後面这样把两只手捆起来。&rdo;安德鲁抓住麦克的手放到背後比给他看，接著再用手画出绳子的位置，详细解释腿是怎样被绑起来的，如何使他露出性器官。

&ldo;难以置信，你看得真清楚。&rdo;麦克不可思议地说。

&ldo;是的，我全都看到了，我说过我经过空地看到那男孩躺在草地里的样子。&rdo;

麦克意识到安德鲁正在对他撒谎，因为特瑞躺在草地里的时候是面朝上的，他不可能看到背後绳子捆绑的样子，事後的报纸和新闻上也没有相关照片。

&ldo;路易，你要试试看这种捆绑的方法吗?真的非常性感。我看到他被那样捆著的时候，都快硬起来了。&rdo;

麦克现在几乎可以确定安德鲁和凶杀案有关联，接下去追问另一件事。&ldo;安迪。上次，就是你挂了我电话的那一次。我听到有人在敲门，他是谁，是你的朋友?&rdo;他小心地试探著问，并表现出较为期待的神情说，&ldo;为什麽不叫上他，这样我们就有三个人了，和你信里写的一样。&rdo;

&ldo;别去提他，乔尼只会破坏我们的好事。他是个胆小鬼，现在还在看童话故事。&rdo;

麦克好奇地问：&ldo;童话故事?&rdo;

&ldo;他不适合成人小说，亲爱的。难道你觉得我一个人还无法使你满足吗?&rdo;

安德鲁把手插进麦克的裤子里，手指一直往下，内裤的触感给他一种探索的乐趣。麦克抓住他的手说：&ldo;等一下好吗?安迪。我先去一下洗手间，你在房间里等我，准备好你要用的道具，我们这就开始。&rdo;安德鲁很不情愿地把手缩回来，他玩弄著麦克的头发，过了一会儿才说：&ldo;好的路易，我等你。&rdo;

现在可以拘捕安德鲁凯斯了。他将受到审讯，通过他的通讯记录，警方将以最快的速度查找到那名叫乔尼的男子，并同样拘捕他。一旦这位好朋友的dna与死者身上留下的证据对上，他和安德鲁就将一同毁灭。

麦克去洗手间通知楼下的同事上来。当他经过书房时，看到走廊的小桌子上放著一本书。一本童话绘本，每一页都只有很少的字。麦克随手翻了一下，书页很自然地翻到某个地方，这说明经常有人在看这几页的内容。画面上有一位年轻的王子，被捆绑在一张银色的椅子上，脸上流露出绝望痛苦的表情。对话气泡中写著：&ldo;放开我，我是凯斯宾国王的儿子瑞廉。&rdo;

书的第一页上有写著一个名字：乔尼唐纳德。

这时，麦克听到了敲门声。

第十五章最後的拼图

艾伦敲开门时，看到一个年轻男子正用警惕的目光望著自己。

他很英俊，穿著普通也没有特别的地方。但是很奇怪，艾伦觉得这其中有非常奇怪的地方，只是一时之间很难说清。这是杀手的职业敏感，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艾伦友好地对开门的年轻人笑了笑说：&ldo;请问这里是安德鲁凯斯的家吗?&rdo;

&ldo;是的。&rdo;麦克望著他，虽然这个陌生人戴著墨镜，可是看起来却有些眼熟。他不太清楚自己在哪里见过这样的人，最有可能的就是档案，某个案件的嫌犯。这是警官的职业敏感。

&ldo;太好了。&rdo;艾伦说，&ldo;那麽请问安德鲁凯斯先生现在是否在家?&rdo;

麦克迅速整合目前的状况，这个突然造访的人是谁，他会是那个叫乔尼唐纳德的人吗?不，他看起来似乎第一次来的样子，那麽他是安德鲁的新朋友?

很难想象安德鲁会有正常的交友关系，他的变态人格应该是在幼年时期就已形成了。如果他能有一两个正常朋友，或许精神上就可以得到释放，不至於处在&ldo;觉得很孤单&rdo;的状态中。

麦克一边思索一边准备回答&ldo;不在&rdo;的时候，安德鲁从里面的房间走出来。

&ldo;是谁在敲门。&rdo;他问，&ldo;路易，是推销员吗?&rdo;

正常情况下是不会有人来敲门的，和麦克设想的一样，安德鲁确实没有朋友。他认为要麽是推销员要麽就是笨蛋敲错门了。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站在门外的年轻人向安德鲁微笑了一下，甚至伸手向他打招呼。他的脸部轮廓十分俊美，安德鲁相信如果自己曾经见过他，绝不可能就这样忘得一干二净。

艾伦举起原本插在口袋里的左手说：&ldo;你好，安德鲁凯斯先生。&rdo;安德鲁还来不及开口，因为对方的下一个动作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艾伦举起另一只手往前伸直，手中握著一把装上消音器和红外线瞄准器的自动手枪，那个发亮的小红点迅速准确地爬上了安德鲁的额头。

艾伦一边说&ldo;你好&rdo;，一边接著说&ldo;再见&rdo;。当他说&ldo;再见&rdo;时，麦克终於想起在哪儿见过他了。在彼得的素描本上，一个职业杀手的重现肖像。他知道现在艾伦立刻就要开枪，於是在那一瞬间推开了他的手臂。一阵轻微的枪声，经过改装的连射手枪里至少有三发子弹射入安德鲁身後的墙壁。麦克握住艾伦握枪的手腕，干净利落地将他拖倒在地。

艾伦丢掉墨镜後的眼中流露出意外的表情，他的确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状况。这个年轻人看起来虽然有些与众不同，不过艾伦以为只个比较特别的&ldo;宠物&rdo;罢了。他调查了安德鲁很长时间，这个精神失常的变态除了玩弄别人的身体几乎什麽正事都不干。可是真没想到他还有个身手不错的保镖。麦克用膝盖压住艾伦的右臂，抓著他的手腕向地面敲击，迫使他松开手枪。与此同时艾伦的左拳袭来，迫使他不得不用手臂格挡。那力量实在惊人，麦克感到胳膊一阵发麻，整个向左倾倒。谁也没有说多余的话，两人一言不发地在客厅里搏斗。艾伦获得自由後没有立刻反击，而是举枪继续对准安德鲁的脑袋。他的执著和敬业实在令人敬佩。麦克的右腿踢中他的手腕，手枪脱离了艾伦的手掌向上抛出一个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