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怀疑是朕谋杀了先帝吗!”
最后这句话让众臣纷纷跪地叩首,大殿中只有夏园汐直挺挺地站着,目光充满了恨意。
“对!我就是怀疑你做的!”
“我家王爷根本干不出这样杀父弑君的恶行!”
大臣们被她的话惊的连连咋舌。
大殿中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人们都仿佛哑巴一般,不敢开口发出一丁点声音。
历星泽阴冷的眸子死死盯着夏园汐那双蒙着雾气的双眸,语调傲慢的反问。
“我本就是太子,父皇仙逝后,我就会继位为帝。”
“杀父皇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呢?”
“你,你是为了……”
夏园汐羞愤的止住了话语,正当她打算再次开口,就被历星泽傲慢阴险的语调打断。
“永安王妃,想清楚再说!”
“你的父王和母妃要是知道你擅闯朝会,肯定会大失所望,心痛不已!”
这赤裸裸的威胁让夏园汐噤了声,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泪水随之滑落脸颊。
她突然想到了陵东王纪家的惨烈下场,城破家亡,血流成河。
“现在,朕最后一次问你!你凭什么质疑朕!”
夏园汐看着跪伏在地的群臣,又看了一眼高堂端坐,势在必得的历星泽,发出悲怆的大笑。
这满朝窃国的匪。
突然,夏园汐想到了远在陵城的历千山,还有那份老皇帝留下的诏书。
先逃离这里!
只要能逃离这里,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夏园汐觉得此刻的心境像极了重生前的寒夜出逃,恐惧却又怀有一丝希望。
她迫切的说:“皇上,臣妾知错了!还请皇上不要跟我一介妇人计较!”
历星泽冷哼一声,阴冷的眸子死死盯着满脸惶恐的夏园汐。
“皇上,先帝在世时曾手书一道圣旨,特许永安王和臣妾在他仙逝后离宫。”
历星泽唇角后收,眉目间渐渐生出恨意。
见状,夏园汐立刻补充道:“那道圣旨就在悬龙金顶之上,还请皇上当着众朝臣的面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