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还真有这个可能。
狼烈身上戴着隐身骨牌,谁也看不见他动手,这可不就是最好的时机吗?
娄墨捏了捏娄夭夭的手心,“不用担心,他能在牙山部落呆这么长时间不去报仇,说明他不傻。”
娄夭夭心里一松,不得不承认,娄墨分析得有道理。
她又看向虎山,要是每次遇到黑沼部落的人,虎山和狼烈都要戴上隐身骨牌那也太麻烦了。
有没有什么巫纹是可以改变兽人的样貌和实力等级的呢?
娄夭夭一边想着,一边琢磨着画起了巫纹。
娄墨的视线在娄夭夭身上就没离开过,娄夭夭有了变化,他立刻就发现了。
“夭夭,你怎么变成男孩子了?”
恩?男孩子?
众人亲眼见到娄墨怀里的娄夭夭变成了一个唇红齿白的雄性。
这……难道他们的眼睛也要坏了?
娄夭夭没有镜子,不过她知道,她的身体是没有发生改变的。
外貌上她自己又看不见,所以她也不知道娄墨口中的男孩子是什么样。
娄夭夭干脆按照这个巫纹刻了两块骨牌,一块给了虎山,另一块给了株株。
株株不情不愿地接过骨牌,使用骨牌以后,在众人眼里,株株就变成了一个样貌十分清秀的雄性。
娄夭夭眼睛一亮,现在的株株和以前的株株有三分相似。
虽然她长相清秀,但不会有人把她当作是以前的株株,说现在的她是株株的哥哥还差不多。
虎山看着株株和娄夭夭,心里想着:
虽然用骨牌变成的雄性看起来弱唧唧的,但耐不住这长相招小雌性喜欢啊!
不说娄墨,就说只在部落出现了几面的阿鲛,可都有不少小雌性惦念着呢!
要是他有了这长相,还愁不能在篝火会上勾个族长夫人回来吗?
这么一想,虎山心中火热起来。
他立刻激发骨牌,连忙问旁边的雄兽人,“怎么样怎么样?”
这雄兽人咽了口口水,“美,太美了!”
要不是知道这是族长,他都忍不住扑上去了。
虎山得到这个兽人的回答,心里更加振奋了,今年兽神祭,他一定不是单身兽!
看看那边的小雌性们,她们看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一定是被他的魅力折服了。
至于雄兽人看着他的目光迷离,则被虎山认为他们是在羡慕他。
其实真实情况是,被虎山魅力折服的都是这边的雄兽人,而羡慕他的恰恰是那些小雌性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