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夭夭被娄墨捂着,靠在火堆旁烤了火,才渐渐暖和过来,她冻傻的大脑也终于转回了神。
“娄墨,外面好冷啊,原来零下四十度是这种感觉啊,刚刚我觉得我的血都冻僵了。”
娄墨看着娄夭夭还没缓过血色的唇,又听娄夭夭说她血都冻僵了,他心疼得不行。
凑到娄夭夭唇边,娄墨温柔地吻啄着娄夭夭。
“夭夭,不是说好了要乖的吗?你怎么不听话?”
娄夭夭一时语塞,她把脸贴到娄墨的胸膛,蹭了蹭娄墨,企图蒙混过关。
娄墨也是真的拿娄夭夭没办法,他也舍不得对她说重话。
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夭夭啊,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下次如果我不在,你一定要出门的话,记得带上温度骨牌。”
娄夭夭一窘,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低级错误。
啊啊啊!
她刚刚竟然就这么傻乎乎地冲出去了!
小木屋里布满了温度骨牌,还燃着火堆,她想火锅想入了神,脑子一抽就出门了。
要是她死了,大概会成为第一个被冻死的巫吧!
娄夭夭看了娄墨一眼,说到底还是娄墨太宠着她了。
每次出门都把她照顾得这么好,她都没有危机意识了。
想叫娄墨不要太宠她,又觉得有点矫情,她只能凑近娄墨,和娄墨接了一个缠绵的吻。
“你会永远对我这么好吗?”
娄墨和娄夭夭额头相抵,“命都给你。”
娄夭夭被娄墨的眼神烫到了,心里暖乎乎的。
“你要活着,要一直一直对我好。”
“恩。”
娄墨爱怜地吻着娄夭夭,他的夭夭心里还在不安吗?
虽然没有记忆,但潜意识里还是担心他会死去。
不会了,我的夭夭,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两人在小木屋温存了会儿,娄夭夭就让娄墨带她去了大教室。
她这次清醒着,没有再像以前一样,在娄墨怀里缩着脑袋。
她透过娄墨的兽皮衣看向外面的景色。
目之所及,全是白色。
小木屋到达教室的路被清理了出来,路两旁的雪已经有腰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