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家也只是惊讶了一会儿而已,他们对娄夭夭的安排不会有异议。
这个寒季过得实在是太舒适了,他们从心底里信服娄夭夭。
第二天很快到来,阿鲛看着森杨满脸哀怨。
他都听雷说了,昨天他们离开以后,大家吃了火锅。
在雷的形容里,火锅的味道简直惊为天人。
阿鲛光是听着雷的描述,就已经要流口水了。
可偏偏因为森杨的索求无度,导致他昨天没有吃到火锅,阿鲛不开心。
森杨哄了阿鲛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求了兔白,今天扫完雪以后再做一次火锅,阿鲛才对森杨笑了。
小木屋那边,娄夭夭用温度骨牌给自己做了全副武装。
拒绝了娄墨再抱着她,又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娄夭夭这才走出了小木屋。
冷是真的冷,不过好在有温度骨牌,走到室外不至于会被冻死。
及腰的雪特别蓬松,踩上去“咕吱”响,娄夭没忍住往后一躺,倒到了雪地里。
“嗷……娄墨,快来拉我一把,我起不来啦!”
娄墨赶紧去抱娄夭夭,娄夭夭攀上娄墨的脖子,使力要把娄墨拽倒。
但尴尬的是,没拽动。
娄夭夭呲牙咧嘴道:“你配合我一点。”
娄墨没办法,侧身一躺,带着娄夭夭转了身,自己到了娄夭夭下方当肉垫。
“待会儿兽皮衣湿了,你又该喊冷了。”
娄夭夭歪头一笑,伸出小舌和娄墨纠缠起来。
雪深得很,不走到这一处,众人也不知道这里还交叠着两个人。
娄墨隔着厚厚的兽皮衣,无法再对娄夭夭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
但娄夭夭撩拨他,已经让他身下发疼了。
要不是周围兽人的声音时远时近,他又担心会冻到娄夭夭,他都想不管不顾地占有她了。
“夭夭,你别再撩拨我了,你知道的,对你,我几乎没什么忍耐力可言。”
娄墨的声音性感又沙哑,他的喘息声一下一下地击打着娄夭夭的心脏。
娄夭夭蜻蜓点水般地又亲了娄墨一下,然后腾地起身跑走了。
她就是故意的,谁叫娄墨每天折腾她。
娄墨看着娄夭夭走远,无奈地用手盖上了自己的眼睛,然后默默地平复着躁动。
玩雪的人不止娄夭夭一个,兽人们踩着雪兴奋异常。
在大家的认知里,寒季出门脚会被冻掉。
可今天,他们每个人都穿着兽皮靴,兽皮靴里还放着温度骨牌。
虽然温度骨牌有点硌脚,但耐不住它暖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