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还在为新城的名字争论不休,都没发现最先把问题抛出来的人已经偷偷跑了。
小木屋这边,娄夭夭和娄墨正在打扫屋子。
“娄墨,我要是能创造出一种自动清扫的巫纹就好了。”
娄墨把手上的凳子擦干净,然后拉着娄夭夭坐下。
“打扫的事我来,夭夭就先休息吧。”
娄夭夭眨了眨眼,“谢谢兽夫!”
娄墨好整以暇道:“那夭夭准备怎么谢我呢?”
“额……”
娄夭夭语塞,以前她对娄墨说谢谢,娄墨可从没问过她要怎么谢。
娄墨见娄夭夭不说话,故意道:“原来夭夭的谢谢只是说说而已啊!”
娄夭夭无奈,只能抱以尬笑。
娄墨也不说话,麻利地打扫大床上的灰尘去了。
既然已经把夭夭拐过来了,那夭夭今天晚上就别想离开了。
没了霸总的支持,娄夭夭的娄墨牌小娇夫已然成了历史。
在寒季中,娄墨对娄夭夭一直都是温柔克制的。
娄夭夭已经习惯了平常的节奏,并且享受其中。
但今天,不知道娄墨是蓄谋已久,还是他突然回到两人第一次的地方情绪不同。
他今天格外地有攻击力,娄夭夭在娄墨的进攻下节节败退,整个人在娄墨怀里化成了一滩水。
这一次,他们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娄夭夭一直以为,那次她让娄墨哭出来已经很过分了。
但事实证明,还是她见识太少。
娄夭夭晕了又醒,醒了又晕,娄墨却一直没停过。
“娄……娄墨,真的不……嗯……不行了……”
“夭夭……你可以的!”
……
最终,娄夭夭这一夜都没能回去红谷草原,族人为她搭的帐篷里。
娄墨抱着娄夭夭回到大家聚集的地方时,娄夭夭还没醒。
“阿……”
娄主的“父”字还没喊出口,就被娄墨瞪了一眼,娄主熟练地闭上了嘴巴。
等娄墨把娄夭夭放回帐篷独自出来的时候,娄主才对娄墨道:
“阿父,昨天叔叔们都在找阿姆。”
娄墨要去给娄夭夭做早饭的脚步一顿。
“我不是提前告诉你,如果有人找你阿姆,你就和他们说,你阿姆被我带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