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接娄主和霸总回娄城以后,时间晃晃悠悠又过去了半个多月。
这段时间以来,娄城的甘蔗种了不少,红糖也制了许多。
普通人留在娄城收获庄稼,小雌性们在赶制今年的冬衣,兽战士则是在各个狩猎区疯狂捕猎。
这天早上,娄夭夭窝在娄墨怀里,半睡半醒之间,她隐约听见了雨打玻璃窗的声音。
“唔……娄墨,外面下雨了吗?”
“嗯,今年的第一场雨来了。”
娄夭夭挣扎着睁开了眼,“不知道今年是大寒季还是小寒季。”
娄墨抚了抚娄夭夭的头发,“这会儿,桠巫和皋巫应该都在占卜了。”
娄夭夭点了点头,去年就是在第一场雨过后,桠巫告诉他们寒季占卜结果的。
“我们去找桠巫和皋巫吧。”
“好。”
两人起身洗漱,从卧室出来,就见蛇爻站在门口看着雨发呆。
自从蛇爻的主人变成娄主以后,娄主就每天白天送蛇爻去挖矿,晚上把蛇爻接回来一起住了。
娄主这个傻子,愣是把霸总也捞去自己房间了,非说他这是为了让霸总和它的小媳妇儿多亲近。
娄夭夭对娄主的做法也是槽多无口。
娄主和蛇爻这两人一个是装傻一个是真傻,娄夭夭索性就随着他们折腾了。
不过这半个多月同一个屋檐下的相处,娄夭夭倒是对蛇爻的防备心没有一开始那么重了。
蛇爻这人,怎么说呢?
他虽然活着,但是他不像其他兽人活得努力,能为一件新衣服或者一碗新吃食感到由衷的开心。
他就只是活着而已,其他的事情对他来说好像都无所谓。
也不知道他和娄主以后能不能有结果。
娄夭夭左右看了看,没看到娄主的身影。
“蛇爻,娄主呢?”
蛇爻听娄夭夭喊他,才发现娄夭夭和娄墨出来了。
“巫,娄主去大食堂了。”
娄夭夭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自言自语道:
“忘了做一些遮雨的工具了,娄主回来该被淋成落汤鸡了。”
娄墨看着雨道:“我们等等再出门吧,雨估计再有一会儿也要停了。”
娄夭夭点头,于是和娄墨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了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