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桩,一件件,施主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和公主有关,不管太子殿下你听不听的进去,我还是要说一遍,太子殿下你们有缘无分,强求不得,”
安柏看着青书,一边说着,一边紧盯着他有些苍白的唇色,随即开口说道:
“施主如今已经是初现征兆,若是这子母蛊不除,太子殿下终究会为其所累。”
“你想让我解蛊?”
听着安柏的话,青书反问了一句,随即微微摇了摇头,轻笑了一声,开口说道:
“你还是走吧,孤说过,逆天而为,孤就要看看,不得好死究竟是什么下场,师父你若无事,便走吧。”
“执迷不悟,徒增悲怆,太子殿下如今真龙气象以弱,恐此下去,便是无缘九州。”
安柏忍不住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若是以天下换她,师父可能做到?”
听到安柏的话,青书的眸中露出一抹神采,虽然他不信这种事情,但是还是愿意尝试一下。
“痴人。”
安柏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微微摇了摇头,看着他开口说道,这世上总有痴人,而他又何尝不是呢,执念,痴情,总是魔障,却又甘之如饴。
“早已经有了人以天下换这一世重逢,所以无论太子殿下你如何付出努力,都也是妄谈,还是请太子殿下将母蛊取出来吧。”
“取不出来,除非我死了。”
青书看着安柏,将手臂伸了出来,看着自己青色的血管上有什么东西在涌动这,眸中一派淡然之色。
“那我只好冒犯了。”
听到青书的话,安柏忍不住摇了摇头,随即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青铜的带着链子,下面缀着一个圆圆的东西,发出清脆的滴答声,在青书的眼前一晃。
眸光渐渐的涣散,青书看着安柏,眸中闪过一丝什么,却很快便消失了,最后却都化为了乌有。
“取木炭和生肉,外加一罐子盐来。”
看着青书躺在了榻上,安柏看了眼从门外将墨含放倒了的宫晟,一边撸起青书的手臂,看着那青筋到处游窜的一抹影子,动作利落的掐住了命脉。
随即手中的匕首快速的滑下,鲜血如柱的喷涌而出,那一道影子快速的沿着手臂游移,随即似是闻到了生肉的味道,乖乖的沿着口子探出了头来,滚落在了盆中。
安柏动作迅速的将一罐子盐洒在了生肉上面,随即便将一旁的木炭灰洒在了青书的胳膊上,将其包扎好,看着宫晟开口说道:
“母蛊已经出来了,端过去便能把子蛊引出来了。”
“当真,那真是太好了。”
宫晟听了,心中的大石头也算是落地了,否则再这样下去,王爷看着王妃受折磨,一定会发疯的。
“东周战乱四起,若是这次我医治好了王妃,不知道可否在这儿小住一段时间?”
安柏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宫晟,声音带着一丝疑惑和试探的开口问道。
“此事事关重大,还是要王爷来定夺。”
虽然宫晟认为王爷为了王妃一定会答应,但是他却是不能做主,而且对于安柏的这种趁火打劫,他是十分没有好感的。
“那我就去问问王爷,走吧,时间不能耽搁了,母蛊若是死了,就没有用了。”
安柏却是浑然不在意,只要能留下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他不会在意别人怎么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