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眠在傅陵川的眼神威逼下回到了教室,刚坐下,身上的药膏味儿就让米莱醒来过来。
“你擦的什么药?”米莱睁着睡得发肿的眼睛看陆锦眠。
“你好好上课吧,上课还能打呼。”陆锦眠往她胳膊上揪了一把。
米莱刚想尖叫,一眼就看到了后门处面色不善的傅陵川。
“他干吗瞪我?”米莱一阵心虚,小声问陆锦眠。
“呵,他来看我上课认不认真。”陆锦眠好笑地说道。
米莱一脸的黑线……
“绝了!”她竖起书,一脸地错愕。
同学们都发现了傅陵川,纷纷扭头看他,他没在那儿久站,转身下了楼。
“陆锦眠,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学习这么变态了。”米莱一阵心悸,捶着胸口说道:“我还以我坐在高中教室里,后面站着班主任。”
陆锦眠托着小脸,无奈地说道:“我初三的时候,被他带到办公室,他在一边开会,我罚站在一边背课文。”
“那你还能喜欢上他?你确实变态。”米莱一脸惊恐地看着陆锦眠。
陆锦眠嘴角弯了弯,笑着说道:“可我背书累到睡着后,他就把我的作业给我作完了,再抱我回房间。”
“离我远点。”米莱咬牙切齿地推开她,远远地去角落睡觉。
陆锦眠拿出药膏,心尖尖和腿心一起开始发烫。米莱懂个屁,看上去越正经八板的男人,恋爱时才越可爱。
……
傅陵川在约好时间点按时到了餐厅。
谢清砚与七年前长相大变样了,当时还是刚进大一的学生,现在已然高挑漂亮成熟,妥妥的女精英的模样。
“没想到,当时一起困在隧道里的居然是傅先生。”谢清砚站在桌前,主动向他伸出手。看着傅陵川,眼睛一亮。
傅陵川礼貎地轻握了一下,解开西装扣子,落座。
“傅先生怎么会想到问隧道的事?”谢清砚开门见山地问道。
“我就直说了,当时坍塌前,你有没有听到爆炸声?”傅陵川问道。
谢清砚仔细回忆了半天,摇头说道:“当时我戴着耳机在听歌,没有听到傅先生说的爆炸声。不过,确实感觉到隧道摇晃了。”
坍塌也会导致摇晃。
傅陵川又问了几个问题,谢清砚却都说不太清。当时她也才十八的年纪,被吓坏了,哪里还记得那些细节。
“对了,我记得当时有个小姑娘一直跟着你,你和她有联系吗?去年有人找到我,打听她的下落。”谢清砚问道。
“什么人?”傅陵川问道。
“不清楚,我当时在众诚律师行实习,有一男一女到我的办公室,我猜应该是她的亲属吧。”谢清砚想了半天,微笑起来,“我还记得当时在医院里,那小姑娘只听你的话,你去哪儿她都跟着。只是可惜,她父母都没了,真是可怜。”
“确实不幸。”傅陵川握起水杯,淡淡地回了一声。
谢清砚很会察颜观色,眼看傅陵川不再提隧道的事,于是聪明地转开了话题。
“对了,傅先生,我最近承接了景怡小姐的法律业务。还真是有缘份,她是您的未婚妻……”
“不好意思,我和景怡分手三年了。我的未婚妻,另有其人。”傅陵川打断了谢清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