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征不敢再撑着,叹气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这怎么说?”方玲嫣大感意外。
林征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事实上他对周蓉蓉的心情也是一知半解,只得说道:“我真说不上来。方警官,我也不用你帮我说好话什么的,只要你能让周蓉蓉开心一点,别让她一直烦恼,这个忙就足够了!”
方玲嫣更是意外:“你不想我帮你们和好吗?”
林征苦笑道:“我做梦都想跟她和好,但是……但是我希望和好是因为她自己想通,而不是被其它外力影响。”
听到他这话,方玲嫣心里微微一酸。
她看得出来,林征是真心在为周蓉蓉着想。
“你该也看出来了,从被解救回来以后,周蓉蓉的情绪就一直不高,我怕她会闷出病来。方警官,你这样行吗?你帮我带她出去走走,逛逛街街买买东西什么的,一切花费,由我全权负责!”林征振作起精神,认真地道,“你想要买什么也尽管买,同样包在我身上!”
“一个武术教练,能有多少钱?你不怕我买穷了你!”方玲嫣带点赌气地道。
林征毫不犹豫地道:“为了周蓉蓉,别说买穷了我,你就算把我卖了,我也绝不含糊!”
方玲嫣咬着嘴唇没再说话。
林征以为她在考虑,不敢催她,只能静静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方玲嫣才轻轻地道:“你对她这么好,周蓉蓉要知道了,她一定会很感动。”
林征没想到她也会说出这么肉麻的话,一时愕然。
方玲嫣抛开烦恼情绪,说道:“我答应你了,不过我不能白帮忙,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别说一个,十个我也答应了!”林征脱口道。
“你得告诉我,你那十五年究竟干嘛去了。”
林征没想到她到现在还是不死心,苦恼道:“这真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绝对不是为非作歹!你想个其它条件吧,只要我能做到,绝不皱眉!”
方玲嫣眼珠子一转:“行,那你告诉我,你这身身手怎么来的?”
林征坦然道:“苦练的。”
“废话!谁不知道是练的!我问你是怎么练和在哪练的!”
“行了,你也别拐弯抹角地问了。这事我说过,真不能告诉你。方警官,我求你了,你别纠缠在这事上。你可以自己去查,查到什么程度都没关系,就是别问我。”
方玲嫣恼道:“我要能查出来,还问你干嘛!”她想尽办法,就是没能从国家档案备库中调出林征的档案资料,否则哪会死缠在他身边?
“查不出来更好,反正跟你也没啥关系。”林征心里的疑问不比她小。无论怎么想,自己的来历跟她也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她瞎起劲查个啥?难道还真想查点什么歹事出来治自己的罪?要是真这样,上次封洛来突击搜查时她为什么要帮自己做伪证?
方玲嫣算是彻底明白了,靠这件事向林征逼问是没用的。不过她也并不怎么灰心,想了想,说道:“好吧,不问这个也行,那我还有个条件——从明天开始,你要带我一起晨练,并且晚上要给我单独进行训练!”
林征张大了嘴,没能说出一个字。
“怎么?这个你也答应不了?我看你根本就没诚意!”方玲嫣绷起了脸。
林征一咬牙:“好!我答应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不能强行安排训练时间,我总得有点私人时间,不是天天都有空回来给你特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