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礼呀。”
原本她想什么都不拿的,但郑氏说好歹是一个村的,空着手不像话,她只好挑了些鸡蛋。
宁辞了然:“去陈顺家?”
施静宜偏头看了眼他,“别告诉我你也要去?”
宁辞耸耸肩,一脸无奈。
昨天陈顺过来请他参加婚礼,被他一口回绝,结果那泼皮就赖在他家门口不走了。
宁辞心生疑惑,细细疑问,才知道一切都是王秋菊的主意。
原来她还没死心!
宁辞打算走一趟,看看王秋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不刚出家门,就碰上了提着鸡蛋的施静宜。
施静宜托着下巴,想了想道:“也许王秋菊还对你抱有期望?然后借着婚礼跟你发生点什么,让你喜当新郎?”
在现代时她还是看过两部狗血剧,剧里面的反派挺喜欢用这种招数的。
不过像宁辞这种体格的,王秋菊要想和他发生点什么,就只能下药了。
施静宜抬起头,目露精光地望着路安然,“路神医,你身上有没有带药啊。”
“什么药?”
“春药。”
路安然:“!!!”
宁辞脚步一顿,面色不虞地看着她,“你想干什么?”
施静宜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觉得只送鸡蛋好像有点寒酸,想在给他们小夫妻添点东西。”
这丫头,肯定又在琢磨怎样坑人了。
不过正和他意。
宁辞偏过头,冲路安然使了个眼色。
路安然不情不愿地从袖袋里掏出个瓷瓶,“这是我新研制的春药,药性很强,能药到一头牛,你悠着点用。”
施静宜笑眯眯地接过瓷瓶,“谢啦。”
陈家破旧的小院此刻挤满了人。
陈母拎着客人送来的鸡蛋白糖等,嫌弃得直撇嘴。
她就猜村里的那群穷鬼舍不得拿好东西,白瞎了她那块挂了半年的老腊肉。
都怪王家那群爱面子的,不就是成个亲嘛,把人接过来不就好了,还非得让她儿子请花轿、宴宾客,矫情!
陈母越想越亏,气得将原本就只有一点的腊肉砍成了两半,外头的那群人,让他们闻个肉味就算便宜他们了,这些肉还是留着她自己吃。
米饭呢,也不用做,直接搬一袋子粗面,掺点面粉,做一大锅面条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