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疼。。。现在说不出话!!你别问我。。。。”王金童选择了在霍俊沒來人之前,还是装傻比较好,别瞎说,到最后再把别的事扯出來。
“你耍花样也沒用!!四个人重度受伤,一个人现在已经昏迷不醒。。。三个人也受了伤,叛你十年都是轻的。”年轻巡捕挺大声的说道。
“郞中!我脑袋疼!!郞中!”王金童大声冲着门外喊道。
郞中根本没敢进来。
“刘新,给他绑床上!!明后天转到河东府大牢。”中年巡捕说完,慢慢悠悠的走了。
原來当王金童几人进入药铺以后,沒多久,十多个巡捕,就冲进了药捕,先是按住了正在缝针和正在手术的焦欲,而裘欣然那时正去给裘海岳报信,所以躲过了这一劫。
而处理完现场的裘海岳和刘大力,跟着裘欣然刚刚赶到药铺,不过那时王金童已经被抓了,他们也沒办法,只能在药铺的门外,目睹了一切。
王金童几人被抓不是玉米地里的事,而是农户家院子前面那场火拼,不过肯定不是莫人杰和付洪波“撂案”了,因为霍俊已经找到了他们,他们一个字都沒说,。
王金童躺在病床上,心里乱极了,害怕极了,这件事情,肯定要严肃处理的,王金童才二十岁啊,要是关个十年八年的,可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在大牢度过自己的青春么,。
接下來两天,王金童一直在焦躁不安中度过,自己得不到一点外界的信息,只是那个郞中告诉王金童,孟子凡和焦欲已经被压走了了,如果不是王金童伤的比较重,恐怕现在早已被压走了。
巡捕來问过王金童两次,但是都被王金童以脑袋疼,身体不舒服的借口回绝了,但这也不是办法,弄毛了他们,到时候在讼诉书上,多胡乱写点什么,自己还得被多判两年。。。。。。。
就当我快要疯了的时候,霍俊和他带来的一个讼师到了,这个讼师姓黄,叫黄子轩,在河东府一带非常有名,看来霍隽没少出银子。
“金童,时间有限,牢牢记住黄讼师的话。”霍隽眼睛通红,一看又是好几天沒睡觉的结果。
“恩恩。”王金童认真的点了两下头。
“你要记住,來砍你们的人,手上全都戴着手套,好几个人拿箭、剑、和大刀,当时太乱你也沒看清楚,你腿上的伤和胸口上的伤,就是他们打的,如果要问为什么他们要砍你,你就说你在进那农户家的时候,看见那农户家原来还住着几个人,穿着打扮,和你年纪相仿,但是案子发生之前他们走了,所以可能是那群人认错人了!!”黄讼师灰布衫,斯斯文文慢条斯理的说道。
“可是,那农户家里沒有别人啊!!”王金童脑子非常乱,问了一句二B的问題。
“你就这么说就好了,农户家我已经打点好了,记住,一定要这么说,我已经告诉了你的几个朋友,你要说错了,事情就麻烦了。”黄讼师严肃的,再次叮嘱王金童。
“好。。。我知道了。”王金童点头答应了下來。
黄讼师,半辈子都在跟各种案子打交道,心思不是一般的缜密,把王金童这案子从新“导演”了一遍,随后又跟王金童说了很多细节。。。至于细到什么程度。。。这么跟说吧。。。他就连王金童当时的心理变化,都总结出來,然后告诉王金童一遍。。。。。。
“黄讼师。。。我大概会被判多久。王金童忐忑的问了一句,这次他是真的有点怕了。
“呵呵,不好说,总之我尽力而为。。。。”黄讼师又是这一套,从來不会把话说满。
“麻烦你了。。。。”王金童无奈的说了一句。
“摆正好心态,你这次进去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呵呵,你们慢慢聊,我出去走走。”黄讼师神神叨叨的把话说到了一半,随后站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屋子内,只剩下王金童和霍隽,气氛有点压抑,霍隽坐在床上,和王金童一起靠着病床的床头。
“金童,干爹对不起你。。。我不该让你们來。。。。”霍隽看着天棚,叹了一口气说道。
“换做别人來,也是这个结果。。。如果你让裘爷來。。。说不定。。。。”王金童沒把话说完,但是意思很明显,如果是裘海岳和刘大力來,这次死刑了。
“我就是倾家荡产,也把你捞出來,放心吧。”霍隽伸出强有力的大手,拍了拍王金童的肩膀。
“。。。恩。”王金童答应了一声,对霍隽笑了笑,随后看了一眼霍隽,随后缓缓说道:“干爹,我跟。。。欣然确立关系了。。。!”
裘欣然听到王金童的话,猛然扭头看向他,眼里闪过一丝愧疚的神色,沒有说话。
“。。。我想说。。。下次不要再把裘欣然,牵扯到这些事里。”王金童很委婉的把话说明了,告诉霍隽,下次不要利用裘欣然了。。。。。。
“恩,以前他是孔二狗的干女儿,从今以后,他是我的儿媳妇,不会再有下一次了。”霍隽认真的点了点头,表情无比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