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霁:。。。。。。。
你们这是在作死。
砰!酒杯砸落在桌上,邓风掷地有声扭头大喝:“你们什么意思?”
被如此侮辱,他第一个不能忍。
书院男子摊手,面带无辜:“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啊。”
“说谁是癞蛤蟆呢!”景阳也站了出来。
一位书院学子站起身来,做了个长揖,面带微笑。
“我们方才说的是粗鄙武夫,绝不是有意讽刺几位大人,守夜人为国为民,我们钦佩还来不及。来,我代表书院敬几位一杯!”
只见他端起酒杯走来,突然手一滑,随着哐当声酒杯落地,撒了一地。
众人下意识低眉,只见那酒液竟是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字。。。。。。呸!
“哈哈哈哈。”
书院学子们发出一阵笑声。
邓风拍桌而起,双目圆瞪:“你们不要太过分!”
那学子也不演了,呵呵一笑。
“怎么着,难不成你们还想动刀不成?守夜人对普通百姓动刀,按武陵律法,轻则流放边疆,重则斩首示众!”
被这律法一压,邓风胸中喷薄的怒气仿佛遇到了瓶颈,景阳急忙拍着肩让他坐下。
“算了邓哥,不跟这帮文人一般见识。”
不能动武,斗嘴又斗不过,也只好憋着了。
“都说武者心胸豁达,今日有幸见识,倒是满足了。”对方拂袖一笑,回到了自己席位,同窗们的夸赞纷至沓来。
面对扑面而来的赞美,他却毫不在乎,所作所为只为博取姜云霁一笑。
“无知。”姜云霁摇了摇头。
“说得对,无知!”学子当即接话,“这个时代,知识才是最好的兵刃,无知是最可怕的。”
“。。。。。。。。”
邓风几人刚将怒气压下,忽然扭头看向一脸淡定喝酒吃菜的陆长歌,猛然醒悟。。。。。原来这货还在啊!
“陆长歌,还忘了你这才子在,平日里在我们面前神气得很,倒是上啊!”
“对啊陆长歌,你特娘的怎么在这儿装起哑巴来了。”
陆长歌面部抽搐,低声道:“有个熟人在,不太方便。。。。。。”
“不是你哪来的熟人?不会以为自己远远见过那位姑娘就算熟吧?”景阳面露难以置信。
“装孙子还不承认,兄弟们看错你了,待会吃多少自己结账,老子不请你!”邓风一脚踩在凳子上,憋屈地喝了杯酒。
妈的,这种话都说得出口。。。。。陆长歌拍桌,“行,老子去还不行。”
“陆公子,开始你的表演。”
“兄弟们等你凯旋。”
书院这一桌人正在愉快吃喝,忽见又有个粗鄙武夫过来了,顿时有人笑道:“这位大人有何指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