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费力睁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咳嗽了几声,然后拖着沉重的身体下了床。
来到玄关,看到外面站着的人是司煦,姜眠感觉头更疼了。
她打开门。
“司总,你天天晚上来我家到底想干什么?”
姜眠一开口声音沙哑的厉害。
司煦看着她通红的小脸,严肃的脸上闪过了一丝诧异:“你发烧了?”
姜眠抬起手摸了下额头。
“应该吧。”
话落,她控制不住咳嗽了起来,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样。
与司煦在一起的那七年,姜眠也感过冒,但每次都不严重,吃个药睡一觉就好了。
这是司煦第一次看到她感冒得这么严重。
司煦薄唇紧抿,几乎是下意识地把她抱了起来。
姜眠惊的立马不咳嗽了。
她脸色微沉,手不自觉用力抓紧了男人肩膀上的衣服:“司总这是干什么?”
司煦脚步一顿。
是啊。
他这是在干什么?
担心她吗?
可她根本不值得他的担心不是吗?
司煦咬了咬牙,快步进了卧室把姜眠放到床上,转头就走了。
姜眠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口水,捂着胸口处,一时间分不清是呼吸道不舒服,还是心脏不舒服。
外面传来了关门声。
以为男人走了,姜眠关上灯躺下。
事到如今,她已经不敢想男人刚才的举动代表了什么。
也……不能想。
姜眠脑袋疼得像是要炸了,她放空大脑想继续睡,但根本睡不着。
头太疼了。
这样下去不行,她必须要去医院了。
姜眠硬撑着下床换了衣服,拿着手机往出走。
她双腿打颤,走路都是晃的。
客厅的灯没关,她走出卧室就看到沙发上直挺挺坐着一个人,差点没吓死。
司煦看着她,眉心微蹙:“不好好在床上躺着要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