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芷笑着点头,自豪地说:“就是我。”
陆大夫兴奋地说:“那我们医馆要发达了。”
其他人七嘴八舌地都让楚白芷仔细讲讲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她怎么救的皇太孙?
楚白芷让众人冷静下来,太子府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可不是她能随便讲的。
刘蕴堂听完之后突然说:“我倒是认识一家店做牌匾的,可是他们家要价比较高。”
楚白芷豪横地说:“钱不是问题,品质最重要。你去联系吧。”她觉得做牌匾花不了多少钱,而且她现在手里有的是钱。
吃完午饭大家各忙各的,陆大夫把楚白芷拽到小角落,小声说:“那个行辙最近出事了,好像还挺惨的,你说我们要不要趁机把他挖过来。”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们两个应付病人实在是不行啊。我们两个水平你也晓得,只能治一般的病,稍微复杂的都不懂。”
楚白芷今天才刚从太子府出来,她倒是不知道这半个月发生了这么多事。
“行辙出什么事了?”
“回春堂里的掌柜的身体出毛病了,现在管事的是他大儿子,行辙现在已经从体面的坐堂大夫沦落到看管药材了。”
楚白芷一脸震惊:“回春堂徐掌柜的两个儿子不是说医术水平一般,只能给行辙当助手,连老爷子的皮毛都没学到嘛。”
陆大夫摸摸长胡须,赞同地说:“可不是嘛。他们两个跟着老爷子这么多年,老爷子对自己亲儿子能藏私吗。关键是这两个人没天赋,教也教不会。人家行大夫不用教,只是看一遍就能记住针法,这两个人手把手教三遍还是记不住。”
“老爷子想着不能把家业断在自己手里,培养出行辙这么一个德行医术面面俱全的人。老实说,行辙不在,回春堂的生意都不如从前。”
楚白芷笑着说:“回春堂的病人以前是冲着徐掌柜和行辙去的,现在他们内斗导致行辙不当大夫,败的是他们自己的招牌。”
“老爷子不管管吗?”楚白芷很好奇。
“诶。”陆大夫叹口气,“老爷子操劳半生,救了一辈子人。到头来自己却躺在床上无药可救。现在每天大量名贵的药材吊着一口气,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走了。”
楚白芷思考片刻,问陆大夫:“行辙现在在哪?”
陆大夫想了一会说:“行辙应该是在京郊回春堂收药材的小站。”
楚白芷说:“好,那我现在就去会会他。”她简单易容,换上一身男装,让席师傅驾马车带着她去郊区。
郊区的盛夏更凉爽,夏天的风吹来了小鸟的叽叽喳喳声,树上的知了叫的欢,黄蝴蝶,白蝴蝶忽上忽下地在绿油油的菜地里乱飞。
“吁~”,马车停在一个凉棚下。凉棚是由简单的圆木头和稻草麦秆搭起来的半包围结构的站点。上方是稻草扎紧堆积成三角形,正面没有门,三个侧面都是由草扎成的垂帘。
行辙正坐在木凳上,在破的掉漆的桌子上记账。他一脸认真,丝毫没有因为被派来收药材就消极工作。老乡们拿着自己的在地里采的一竹篮子药在桌前排队。
行辙旁边有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帮忙称重。行辙先看老乡的药材是否符合标准,达标的放到旁边称重,称完后计算单价乘以数量当场结账。
楚白芷没有贸然上前,她就坐在马车里透过窗户看着行辙忙碌。
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