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要演就演足全场。
赵想容练完舞回到家,遗憾地收起那两份报告,暂时不能在月经期间骗他怀孕。得再等两天。
至于这两份医学报告,属于非常重要的道具。
放哪里呢?
赵想容抬起明眸,四处环顾一圈,茶几上有卷医用双面胶,是周津塬带来的。她撕了胶布,就按着以往藏东西的习惯,把报告牢牢地黏在角柜处摆着的最大相框后面。
赵家是做房地产的,多少都信一些风水。
赵想容在她的公寓里摆自己的照片,都是挑着四方吉位摆的,数量也有讲究。等藏完报告,她数了下相框,觉得好像变成单数。不过,学渣向来粗心,她又翻出张新的照片和相框,重新摆出来。
公寓里就她一人。
外面还下着小雨,赵想容躺在床上。
她回完工作邮件,再跟巴黎的朋友发微信,说自己打算住在对方那里。而临出国前,赵想容决定再做下自己的头发和指甲,约几个狐朋狗友吃顿饭,还得和司姐就海外工作经验取取经……
她的语言实在太烂了,估计前一个月会很难熬。
赵想容胡思乱想着就睡过去。
直到了早上六点多,萧晴又打电话。估计是来问八卦的,这个表妹越来越不知趣,也不看看才几点。
她直接挂了,翻身继续睡。
但萧晴很快打了第二遍,第三遍,发疯地回拨。
赵想容终于被吵醒,她蹙眉,只听到萧晴在那头的声音异常地古怪。“豆豆,我现在在医院!!!”萧晴哭着说。
萧晴一直喜滋滋地压着她怀孕的事情没说。
这几天,萧晴和她老公因为继女的订婚仪式怄气。她打算等孟黄黄订婚仪式的当晚,再告诉老公,这样能绝了她老公想给孟黄黄送嫁妆的心。
她没机会说了。
赵想容匆匆地赶到医院的急诊,孟黄黄和她大哥大嫂也同样神色慌张地赶来。萧晴则穿着睡衣,独自抱头坐在急诊室外面。
昨日,孟黄黄的父亲参加女儿的订婚仪式,脸色越来越苍白。他前妻觉得不对劲,让他休息片刻。不过,孟黄黄的父亲坚持待到结束,他拉着小伙子的手,让对方好好对待女儿。
晚上回家,他连声说累,很快上床睡了。今天早上清晨的时候,萧晴觉得不对劲,连忙叫来救护车。可是,人已经不行了。
孟黄黄得知父亲骤然过世,她瞪大眼睛,在走廊上哇的声,开始暴哭,她嫂子连忙抱住她。
赵想容的心脏也砰砰跳,不自觉地捂住自己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