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想容折腾这通假孕,两人的元气大伤。
之后,根本就没精力再闹,这段关系前所未有地好了。
周津塬给她卧室的灯罩换了新的,赵想容的手机被摔碎,终于用上他送的手机。
周津塬是医生,见得太多生死。赵想容是编辑,也见过很极端的艺术家。两人平声静气地说话时,有了几分情侣,或者说,前任夫妻间的亲密。
至少,不再揪着彼此的短处扎刀。
赵想容晚上要回父母家吃饭,她默许周津塬跟去。
停车的时候,赵想容第六感发作,有什么正凝视自己。她摘下墨镜,左右一看。
不远处,有只肥硕的黄猫,伸着圆脑袋,盯着她。
周津塬拖着赵想容,他们走到客厅。
赵奉阳正靠在壁炉前整理表带。他搬出去,有自己的公寓,原本小楼里养着的两只橘猫,火势里抢出一只。
另一只,下落不明,始终没找到。
赵想容闻言,笑着让家里佣人去车库瞧瞧。
周津塬对赵想容上了心,难免发现她的更多细节。赵家确实是商人家庭,赵奉阳明知赵想容烧了自己房屋,依旧对她极度殷勤。赵想容前脚烧了他房子,也肯帮赵奉阳找猫。
不过,赵家人的内部虚伪没有分给自己。
陈南走进屋,她对周津塬目不斜视。赵想容的父亲见到前女婿,也只是淡淡先问了句:“老周最近怎么样?”
周津塬的父亲最近不在城里,参与新的战事演习。
地点不能说,内容不能说,归期不能说,全部属于机密。周老爷子在退休前,应该又能被授予军功和头衔。
电话里,周老爷子对儿子的职称点了头。他对医学不懂,但体制内升降道道,比儿子通天多了。
周老爷子对另外的事情冷嗤不已:“赵想容出国,你跟去做什么?她又不是永远不回国,有哄女人的功夫,不如到果园陪你爷爷!”
周津塬除了最后一句,赞同父亲。可是,赵想容的“时间最重要”,比她所说过任何难听的话,都像一根细刺般扎着自己。让他总觉得,还有什么无法把握。
周津塬告诉势利的前岳父,他父亲身体还可以,估计能再干几年,再面色如常地跟陈南打了招呼。
陈南眼尾扫到周津塬,细眉毛一蹙。
周家,从他爷爷到他爸,再到他外祖家,往前推都是政、军界里人物,举止总有几分倨傲。陈南和丈夫当初怂恿着女儿嫁过去,对婚事是很满意的。但现在,她觉得周津塬
周津塬今晚依旧两手空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