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道丑陋的疤痕。
尤岁沢在一点一点地吻着它。
闻之心尖开始发颤,心悸一点一点地漫延在心头。
“沢哥”
尤岁沢从疤痕的尾部吻至头部,像是回到了疤痕落下的那一天里,无声地拥抱着那时的闻之。
吻必,尤岁沢伸手轻轻抚着,他感受着手下的凹凸不平:“吃饭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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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的飞机,回到家已经九点多了,尤岁沢先去了一趟宠物医院,趁他们还没停业前把岁安接了回来。 岁安一进家门就从尤岁沢身上跳了下来,冲向闻之的脚边,“喵喵”个不停。
“想我了?”
闻之弯下腰抱起岁安,揉着它圆圆的脑袋,岁安眯起眼睛一直蹭蹭,发出了舒服的呼噜声。
“明天你是不是要去公司?”
“对,要去签那部戏的合同。”
确定接下后,闻之就告诉了曹汝,那边确定完毕后就送来了合同。
秋昭最近也很忙,进了新的剧组后里面戏排得很紧,最近都没怎么电话骚扰闻之和尤岁沢。
倒是知道他们俩今天回来,于是特意打来个电话:“你们到家了?”
“嗯,你结束了?”
秋昭忧郁一叹:“今天歇得早,导演终于舍得让我们缓口气了。”
“挺好,谁是导演?”
“秦晁。”秋昭眼睛一转:“你还有二十天才进组吧?要不要来我这探班?”
闻之回答得毫不犹豫:“不要。”
“……”秋昭语气中透着凄凉:“你要不要这么绝情,咱俩好歹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别乱说话,谁跟你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秋昭沉默良久:“为了沢哥你都要推翻我们二十几年的兄弟情了吗?”
“怎么会?”
秋昭“呵”了一声,随即语气正经起来:“我姐让我和你说件事。”
“什么?”
“你妈回国了。”
“……”闻之愣了一下,他已经有两年没见过那个女人了。
上一次见面还是因为他前公司开股东会议,他和自己所谓的母亲在走廊上撞见。
对于那两个人来说,恐怕早已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儿子。
秋昭补充道:“我姐得到的圈内消息,不一定准确,反正你,哎,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据说已经有粉丝在国外的国内候机室看见了你妈……”
闻之轻声道:“我知道了。”